了,夏鄂飞是陛下的堂弟,那自然也就是秦王的堂弟了,难道堂弟还想给自家堂兄待帽子不成?”
李炳赫道:“其中关系说来话长,总之夏鄂飞是向着陛下的,对秦王一点都不亲,在夏鄂飞坐上狱令的宝座后,两人之间也有冲突,所以夏鄂飞针对秦王,便是针对本将军,况且本将军和夏鄂飞产生过几次较大的冲突,要知道军中军士犯纪,自然有我军队律例严惩,哪轮得到他夏鄂飞。”
霍星尘道:“将军认为夏鄂飞越权管理,上
报秦王或是陛下即可,自有陛下和秦王处置,将军何必参和,甚至要杀夏鄂飞呢?”
李炳赫沉声道:“当然不仅仅是这样,说来也不怕你知道,夏鄂飞多次坏了我暗中的生意,让本将军损失极大,若不铲除夏鄂飞,以后损失会更多。”
霍星尘算是明白了,李炳赫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当然也会顺便照顾一下夏鄂武,以求心安理得。
就算事情败露,只要没落在李炳赫的头上,一切都可将此事交给夏鄂武去处理。
听李炳赫之言,夏鄂武对夏鄂飞也有怨念,但还不至于想要杀了夏鄂飞,但事情既然出了,夏鄂武必须维护李炳赫,不然烙在夏鄂卞手里,夏鄂武指不定会被夏鄂卞按个什么罪名。
往小了说,只是责罚一下夏鄂武。
往大了说,夏鄂武可就背负一个弑族的罪名,夏鄂卞便有理由杀掉夏鄂武,将夏鄂武手中的权利全部归于己下。
霍星尘暗暗摇头,这一家子人真是异常凶险啊。
霍星尘想了很久,他暂时还不能答应李炳赫,毕竟要杀夏鄂飞,必须经过周密部署查清夏鄂飞的全部情况。
霍星尘道:“将军可探查清楚夏鄂飞了?”
李炳赫摇摇头道:“我只知道自从夏鄂飞回来后,就没露过几次面,一直呆在天字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