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尘笑道:“陛下真是会说笑,陛下这是怪草民不来与陛下谈心吧。”
夏鄂卞微微一愣,便知今日霍星尘必有事情找他,或许和南宫一族的事有关。
不过夏鄂卞自认隐藏的极好,霍星尘若是能看出来,那必是他和夏鄂武还有南宫一族其中一人泄露了消息,否则没人知道六立书院是他们所指使。
霍星尘对夏鄂帝国有功,夏鄂卞礼遇有佳实属正常,但若在旁人眼里,尤其是帘纱后面的人恐怕已经惊掉下巴。
不过也仅是是惊讶了一把,林管家来之前将夏鄂帝国查了个通透,知道霍星尘为了夏鄂帝国,将十国联盟瓦解的壮举,确实让林管家高看了一把。
所以,他一来不便在夏鄂帝国中直接对霍星尘动手,二来也是夏鄂卞不允许这么做。
若不是林管家代表南宫玉而来,给夏鄂卞带来了诸多好处,恐怕夏鄂卞和夏鄂武绝不可能对霍星尘下手。
要想逼霍星尘犯错,让夏鄂卞抓住霍星尘的把柄,利用六立书院亦是无奈之举。
林管家看了一眼身边的宁筱瑶,笑道:“看起来宁姑娘对这位少年郎很是关心啊,但容老朽提醒一下宁姑娘,三公子对宁姑娘亦是倾心,为了你宁愿让霍星尘活命,只将十剑宗灭族,已算是
对霍星尘天大的宽恕。灵族此事没完,霍星尘自然骑在南宫一族头上,自然要付出代价,你说是不是?”
宁筱瑶淡淡道:“在灵族你们都不能对他怎么样,现在他回到了他老窝当中,你以为你们能斗得过他,实在太天真了。”
林管家道:“灵族一事若不是宁姑娘将三公子引出灵族,就凭霍星尘的伎俩根本不是三公子的对手,况且据我南宫一族所知,霍星尘全程都是一人在统领全局,有些东西根本没有想到,遗漏了很多重点。不过正好让我家三公子有足够的时间收拾残局,现在我来了,自然不会让霍星尘再插手灵族之事。”
宁筱瑶道:“你们想多了,霍星尘比你们更恨灵族,只是有时候人身不由己,不得不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林管家自然不会因为宁筱瑶一句话就对自己的部署产生疑问,更不会因为她一句话而改变对十剑宗的计策。
林管家道:“既然如此,那我南宫一族便让霍星尘的痛苦减轻,再一次面对灭族的危局,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来对付我南宫一族和夏鄂帝国两大强敌。”
宁筱瑶微微摇头道:“我劝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别看霍星尘年纪小小,但诡计多端,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
林管家道:“看来在宁姑娘眼里,霍星尘在你心中的位置要比我家三公子要重啊。”
宁筱瑶默不作声,他是将霍星尘看得很重,亦是放在心中,但霍星尘却不是。
她一直在问自己,这样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得。
或许有那么一日霍星尘会注意到她,可这样的日子实在没一个尽头,她不知道该不该等下去。
林管家见宁筱瑶不说话,不用想也知道了,三公子对宁筱瑶一见钟情,就算现在是在利用宁筱瑶,但可想而知,三公子无法取得宁筱瑶的心。
罢了,这件事就让他来解决吧。
既然得不到的东西不如毁掉,虽然这样会受三公子责罚,甚至会死在三公子手上,但为了南宫一族,为了南宫一族的救命之恩,他也只能选择牺牲了。
偏殿中,夏鄂卞与霍星尘两人双双入座。
夏鄂卞对霍星尘道:“不知少年郎今日前来有什么是吗?”
霍星尘道:“也没多大的事情,就是问问陛下,六立书院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鄂卞皱眉道:“此事是十剑宗与六立书院之间的事情,我虽为夏鄂帝国皇帝,但帝国中宗派与宗派之间,宗派与书院之间的恩怨,我们皇族不便插手,少年郎应该知晓。”
霍星尘道:“草民并非因
这个事情而来,六立书院突然对我十剑宗发难,难道陛下不觉得很蹊跷吗?”
夏鄂卞装聋作哑,道:“难道是六立书院要对十剑宗下手?据我所知,虽近年来六立书院与十剑宗时有摩擦,但六立书院与十剑宗之间亦是交情极为深厚,不可能做出这等灭宗的事情来吧。”
霍星尘道:“那倒不至于,怎么说十剑宗与六立书院之间并无深仇大恨,多数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陛下若是细细考虑一番,我离开十剑宗一年多的时间,六立书院居然没有对十剑宗做任何事情,反而我回来之后,六立书院突然对我十剑宗做出这等事情,让我不得不将所有商所关闭,陛下您认为这只是巧合吗?”
夏鄂卞皱眉道:“少年郎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六立书院?”
“那怎么可能呢?”夏鄂卞道:“六立书院好歹是夏鄂帝国第一大书院,且实力亦是夏鄂帝国第一,谁能在背后指使六立书院?”
霍星尘笑得很奇异,道:“难道陛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