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鄂武喝一口,细细品尝半响道:“此茶是岭南东一带的吧,确实不错!”
夏鄂卞笑道:“想不到武弟亦是个好茶之人,不错此茶名为春罗,确实属岭南东一带的,虽南方气候回暖,但那南方天气细润,用阵法包裹倒是和天然的春罗没多大区别,若是武弟喜欢,过会儿朕让人捎一些到府上,武弟可慢慢品尝。”
夏鄂武道:“那就多谢皇兄了。”
两人东拉西扯了好一段时间,就是没人提及方才之事。
夏鄂卞有些气馁,夏鄂武不愧为夏鄂帝国极受尊敬的秦王,不想夏鄂飞这小子刚回来就得罪了不少人。
其中便有李炳赫这位大将军,若不是夏鄂武从中调停,只怕两人就打起来了。
不过想来,李炳赫怨念极深,还需夏鄂武对其多开导开导,不然要真较起劲来,夏鄂卞和夏鄂武拉都拉不住。
两人又谈及到了夏鄂飞,各有各的见解,夏鄂武觉得应该让夏鄂飞收敛一点,而夏鄂卞则认为夏鄂飞年纪还小性情飞扬一些也怪不得,夏鄂帝国现在就缺这样血性的武者。
夏鄂武暗暗撇嘴,不说什么血性问题,只要有冲突,武者体内这股血腥气息便蹭的往上窜,还需什么血性。
李炳赫多次和他提及军中的事,军中犯
了纪律的军士当由军中来惩戒,何时轮到狱令来管了?
夏鄂卞无非是想用夏鄂飞来压制他罢了,毕竟夏鄂武手中的权利要比夏鄂卞大,若是夏鄂武想篡夺皇位,只是举手之间而已。
现在夏鄂武要兵有兵,要人心有人心,只是夏鄂武生性不好夺,否则夏鄂卞在皇位上待不了多久。
夏鄂卞此举颇有深意,夏鄂武哪能不懂。
夏鄂卞见夏鄂武水火不侵,也就懒得和他绕弯子,道:“朕觉得用南宫一族来制衡十剑宗最为妥当,毕竟南宫一族容易掌控,而今他们只是为我们出谋划策,就算最后得罪起来,也比得罪十剑宗要好得多,也容易解决得多。”
夏鄂武道:“那若南宫一族在暗中组建势力呢?”
夏鄂卞道:“正如霍星尘所说,我们要防这一点,朕在这里看着他们,你在外边亦是加紧巡视,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即扼杀,绝不能让南宫一族在夏鄂帝国扎根。”
夏鄂武点头道:“臣弟虽没安排,但也时刻注意着,今日回去便让下面的军士对那些人进行全面监控。”
夏鄂卞点点头,道:“那武弟认为我的选择是对是错?”
夏鄂武道:“皇兄尽管吩咐臣弟去做,不管对与错,都由臣弟与皇兄承担。”
夏鄂卞对
夏鄂武此话还算比较满意,沉声道:“既然我们选好了目标,且不可在三心二意。”
夏鄂武道:“皇兄说的是,臣弟谨记!”
又与夏鄂武商议了一会,便让人将林管家找来,道:“南宫一族尽管放手去做,但有一点需谨记,不管今后有什么行动都要上报到朕此处,不能擅自行动,明白吗?”
林管家心中一喜,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道:“陛下放心,南宫一族所谋之事不会瞒着陛下,桩桩件件都会呈报到陛下此处,由陛下准允之后,我南宫一族再行动。不过......”
夏鄂卞皱眉道:“不过什么?”
林管家道:“陛下也知道,有时候战机瞬息万变,一旦抓不住战机,便会失去最佳良机,所以在下恳请陛下准允,若有战机南宫一族可先先斩后奏,完事之后再呈报陛下处,由陛下处置。当然,若南宫一族做得有不妥的地方,损害了夏鄂帝国的利益,陛下完全可以照章办事,如何处置我等,我们也不会辩解。”
夏鄂卞点点头道:“很好!”
林管家道:“现在我们要加大对十剑宗的施压,让霍星尘犯错,在下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夏鄂卞道:“说来听听!”
林管家道:“之前我们不是将天实门控
制住了吗,现在我们便可利用天实门做文章,将齐咕咕软禁起来,继而让霍星尘失手杀了天实门的少门主,之后天实门必定会向十剑宗讨要说法,然后我们便利用天实门打压十剑宗,天实门门主生性护短,尤其是对这个少门主爱护有加,让天实门门主逼霍星尘以命偿命,霍星尘若是不从,便可助天实门大肆开战,而秦王殿下以治理帝国内部为名将两者暂时扣押,霍星尘也无话可说。”
夏鄂卞道:“计策倒是好计策,但齐咕咕已不是蠢人,不然怎能凭借一己之力弄出个孤星来,要知道孤星可是帮了我夏鄂皇族的大忙,虽这可以说成匹夫有责,但齐咕咕近段时间所作所为你也看到了,根本对左白莲一点都不上心。”
夏鄂卞嗤笑道:“以前齐咕咕如此好色,且对左白莲如此之上心,却在这关键时刻,对送上门的桃花避之不及,实在让人无法理解,看来定是霍星尘在背后指点。”
林管家暗暗摇头,霍星尘给夏鄂卞等人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