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左公子请!”
两人各自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可两人的性情确实很难让人感受到这份情。
众人倒胃口,但也不敢出声,毕竟天实门在夏鄂帝国还是颇有威望,且那左白莲生得美艳,他们可不想给美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齐咕咕与左立上了二楼,二楼一整层本来有三间上等的雅间,但由于今日左白莲生辰,请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将三间雅间拆除,露出一大间块空间。
雅阁旁有阑珊,有一十二跟圆柱顶着房梁,上面雕刻着各种奇珍异兽,看上去栩栩如生。
圆柱阑珊旁放置这诸多花草,清香宜人。
但酒香确实盖住了花香,两种香气混杂在一起,倒也不显得多突兀而难闻。
酒席有十八桌,预示着今日是左白莲十八岁生日。
每一桌上的菜肴皆是乘风楼的招牌菜,色香味俱全,惹得人连连称赞。
主人虽未亲自,但宴席已开。
众人推杯交盏不亦乐乎,甚至有些喝得兴起做起了酒诗,还有一些夏鄂帝国最熟悉的码声断不绝耳。
左立引齐咕咕入座,便也坐在了齐咕咕身边。
齐咕咕看此桌,皆是左立一干好友,且有几人与齐咕咕一样亦是对左白莲
青睐有加。
但齐咕咕近来被左白莲缠着,让桌上那几人很是不喜。
齐咕咕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也就罢了,但齐咕咕确实肚大如孕妇,看其是似减了不少体重,可看上去却仍旧糟糕至极,哪怕齐咕咕身上那件衣裳华丽,也不足以掩饰那龌龊的神态。
齐咕咕对那些的目光不以为意,而且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别人怎么看他,他没什么所谓,只要心境平和,任他们如何使力,只是打在一团棉花上而已。
想到棉花,齐咕咕不禁有些神伤。
他这身材却是难看极致,一拳打到他身体上确实如棉花一般,实在让人憋屈得很。
齐咕咕自饮一杯,左立见状,提议猜拳,输者喝三杯。
齐咕咕酒量尚可,虽也赢得多,但好虎架不住狼多,只是一炷香的时间,便有些微晕。
齐咕咕说什么不再喝了,左白莲还没见到,整个人便晕倒了,那岂不是在美人心中留下酒鬼的脾性。
左立见齐咕咕不再喝,便也不好意思劝阻,示意桌上那几人敬酒。
可那几人也没有好的借口,两两商议一番,便有了计策。
一人起身道:“齐少,我敬你一杯!”说完便一饮而下,完全不给齐咕咕反对的机会。
但
齐咕咕岂是傻子,笑道:“刘兄,这杯酒可有说法,若无说法,我可不喝的。”
刘兄,既是刘家门派刘雄,人长得还算俊朗,但称不上英俊,与左立互道兄弟,对左白莲亦是倾心。
本来可近水楼台先得月,但这段时间却是被齐咕咕抢了风头,心中早已憋着一股怒气。
这会儿几人商议,以对齐咕咕倾慕为名,得左白莲之倾心,对齐咕咕道贺。
齐咕咕一听,显然知晓了几人的用意,但这酒他不能拒绝。
为什么?
齐咕咕暗暗摇头,就是因为左白莲太反常了,但左白莲却是给了齐咕咕一个打巴掌的机会。
让几人心中不爽,齐咕咕心里也就自然爽了起来。
“好,干了!”
齐咕咕一饮而下,将酒杯倒置,一滴不剩。
接着接人连灌了六杯,之后又以诸多借口与齐咕咕对饮,不一会一壶酒便见了底。
这壶酒多数是齐咕咕一人饮下,刘雄几人却没喝过三杯。
齐咕咕已微醉,实在架不住这些人的攻势,且尿意已上,便询问左立茅厕的方位。
就在齐咕咕要起身之时,左白莲这个正主来了。
一时间整个二层静可闻针,都望着天实门这个美艳的女子,当然齐咕咕也不例外
。
左白莲款款而至,敛衽一礼,轻声道:“多谢诸位叔伯,多谢诸位才子光临小女子生辰。”
一句简单的话,便把齐咕咕的魂给勾去了,目不转睛盯着左白莲,连上茅厕的想法都没了。
左白莲敬完所有长辈,便左顾右盼,见到此景齐咕咕后,眼帘低垂,走到齐咕咕那一桌,在一张空椅子上落座。
而这张空椅子齐咕咕还有些纳闷,以为是给那个迟到的公子哥所留,没想却是左白莲。
一时间齐咕咕如坐针毡,好歹不歹尿意来袭,整个人憋红了脸颊,不知是尿意还是饮酒过多的缘故。
左白莲见状,便笑道:“齐少这是哪不舒服吗?要不要莲妹叫人来看看。”
齐咕咕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就是饮酒过多,有些,有些尿意了。”
左白莲掩嘴而笑,左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