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有如天仙下凡。安志心志高傲,自然认为只有安志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她。”
久玉晨望向祖飞白,眼神变得有些奇异。
单安志是似回忆着往事,并没有见到久玉晨的异样一般,喃喃道:“当年气盛,追逐于她,花了安志三年时光才让那女子承认自己乃其独有者。可这件事还未让安志心花怒
放多时,久家便遭受了一次重大的转折。而这个转折便是在八年前,想必少族主已了解于胸。”
久玉晨点点头,单安志所说的八年前之事,便是阴山久家最大一次叛乱,险些将久家毁于一旦。
也就是那年,其父久贤便脱离久家另立门户,与阴山久家虽表面上互不来往,甚至有些仇恨冲突。
但,这是表面。
私下,久贤与久福两父子之间的关系比别人看在眼里的还要紧密。
也就是八年前那场叛乱、久贤另立门户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奇怪的是,阴山久家一直处在风雨飘摇之中,时不时出现一次大事件,让阴山久家损失不少元气。
久贤一直以为是那次叛乱带来的影响,可联合久福查探,却没有一点头绪,而且怀疑的对象一直在缩小,最后久贤将视线落在已在阴山久家崛起的单安志身上。
之前久贤还未发现单安志有什么不妥之处,但后来越发觉得单安志太过诡异,也就是人们眼中最完美的人。
越是完美的人,越是让人不舒服。
而第一个不舒服的人就是久贤,他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一个是可称得上完美的人,就连当年的天帝这样完美的人也有人人皆知的事件。
也就是单安志表现得太过完美,才让久贤怀疑,可终究久贤费了无数心思,也没能挖出单安志的异处,只是在某些方面多加关注单安志下手。
在谈及单安志时,久贤也时不时拿单安志某些方面与久玉晨作比较,一直督促久玉晨。
所以,久玉晨愈发觉得久贤是在刻意提醒他单安志的为人,哪怕久玉晨觉得久贤是以修为而论。
久玉晨比任何人都聪明,刚开始觉得久贤是用单安志给他制造压力,可久
而久之,久玉晨便听出了久贤的意思。
虽久贤不曾言明,但久玉晨还是从某些只言片语中窥探出久贤的意思,便也一直关注着单安志。
“然后?”
单安志苦笑道:“也就是那场叛乱,安志心志大改,一心只为族内办事,一心只在提升,便忽视了她。”
“然后?”
单安志叹气道:“听闻那女子在安志弃离之后便终日寡欢,虽然安志已将事情原委说明,但两情相悦又如何能斩断。安志心中不舍,但为了族内,安志也只能弃之不顾。”
久玉晨道:“意思说,那女子就是祖飞白的妹妹祖飞雪了?”
祖飞白贵为四神子,他的身世自然不再是秘密,能与祖飞白扯上关系的女子,也只有其妹妹祖飞雪一人。
祖飞雪当年可谓倾城一国,单安志倾慕,久玉晨并没觉得奇怪。
奇怪的是,单安志到底做了什么,让祖飞白如此在意,难道就因为弃离祖飞雪?
其中必有隐情!
只是单安志不说,久玉晨不便多问,看向祖飞白,暗想有时间与祖飞白了解一下,或许会挖出不寻常的事情。
正是久玉晨这个决定,改变了一行人的命运。
一行人或死或伤,除了历山帝国的人外,没有一个人能逃出九景宫灯的所困住的魔灵残杀。
包括久玉晨,亦是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直到霍星尘前来救援,久玉晨和祖飞白才逃过一劫。
这是后话,在此之前,久玉晨还是会按自己的思维指引去做,完全没有估量到后面的结果。
而霍星尘这边,在久玉晨得到消息一个时辰前,与复苏和慌名两人打得昏天暗地,天地变色。
霍星尘撑着朱雀剑不倒,嘴角露出一抹极为暴敛的笑意,晃动着双脚再次迎上复苏和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