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征做好,戎征一脸莫名其妙,看了一眼四周,没有一张椅子,只好坐在床边一脸莫名的看着霍星尘,眼神很是无辜。
霍星尘说道:“你与戎征演的这出戏还真是好,只是我不明白,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演这出戏,是做给我看呢,还是给谁看?”
“大哥,您能说明白些吗?我有点糊涂了。”戎征真的是不知道霍星尘想说什么,想要表达什么,并非他真的故意隐藏。
霍星尘谈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再说明白些,你和蜀滨突然反目成仇,无非就是想引我来地与城。这是你们演的一场戏,还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那个西域人我查过,莫名其妙从地与城消失,却又落在你黄阳境内,你说这时巧合啊还是巧合啊。”
戎征一怔,咽了口唾沫,笑着说道:“大哥为何问起这件事来了,难道那个西域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霍星尘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看着戎征。
戎征顿时如坐针毡,尴尬说道:“大哥您这时怎么了?”
霍星尘走向前,缓缓坐在戎征身边,笑着说道:“我认识你开始,就知道你是一个不擅长说谎的人。不管怎么说,蜀滨虽说因为橙阳境的内乱而将你打发离开,但我想以你的性子,肯定不会就此放弃蜀滨。”
“你们之间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橙阳境内乱,我就不信你得不到消息。先不说你们之间突然反目,就一个多月的内乱来看,蜀滨不可能这么快就将这个橙阳境收复,里面定
是有你的功劳。”
“所以说,你和蜀滨并非真的反目,而是将反目这出戏演给别人看的,是不是?”
戎征挠挠头说道:“怎么可能呢?当时我真的很气啊。”
霍星尘说道:“也罢,你不承认也没关系,那我问你,蜀滨得到的那件发起我为何在宝涎阁没有探出半点气息呢?真是你拿的吗?”
戎征对天发誓说道:“大哥,我真没拿,是蜀滨故意陷害我,不,应该是故意支开我,不让我参与橙阳境的内乱才这样做的。”
霍星尘说道:“好,暂且信你。”
戎征安安吐出一口浊气,气息还未稳定下来,又听霍星尘说道:“那我就奇怪了,你说你没有拿那件仙器我相信你,可我刚才去了一趟宝涎阁却没发现这仙器半点溢出的气息,但凡仙器,即便保存在密封的环境里,或多或少都会溢出些许气息。就我这个境界,你认为我会感觉不出来?”
戎征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狡辩说道:“可能是蜀滨真的掩盖得好呢,又或是大哥醉酒感觉不出来也是正常的嘛。”
霍星尘说道:“戎征,你本就不擅说谎,每次说谎都会变成斗鸡眼,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的好,不然我可以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戎征身躯一颤,连忙说道:“大哥,我们真不是演戏啊,大哥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呢?”
霍星尘见状,缓缓起身,掰了掰手指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戎征一颤,暗想即便霍星尘用强的,也要挺过去,否则就真的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