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将玄铁扇贴近了几分，“可我不是在跟丘爷开玩笑呢。”
王八丘带来的手下，大多都躺下了，剩下的几个也不敢再动了。
无邪冷眼扫了三人一眼，“刚才说过了，要么把账填平，要么用身上的零件来还。”
胖女人跪在地上，哭着说，“我们平账，我们平账。”
无邪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他们，“但是你们现在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拖把，将丘爷的右眼剜出来。”
拖把叫了两个伙计按住王八丘，从后腰抽出一把细长的匕首，将王八丘的右眼剜了出来。
无邪嫌恶的看了一眼，“罢了罢了，索性对我也无用，就还给丘爷吧。”
拖把点点头，将眼球扔到王八丘手里。
王八丘早就晕了过去。
无邪又看向鱼贩子，“拖把，既然他这么喜欢玩刀，就把他的手指剁下来喂狗吧。”
拖把点头，让人按着鱼贩子，将他另一只手的四根手指切下来，贴心的给他留了个大拇指，用来夹勺子。
鱼贩子躺在地上打滚。
无邪若有所思的看向胖女人，“听说你是王八丘的姘头，要不你俩凑一对吧。”
胖女人跪在地上疯狂求饶。
拖把叫人按住她。
无邪又摇摇头，“算了，总归是女人，没了一只眼睛不好看，那就把另一只耳朵也割了，再剁掉右手的手指吧。”
女人被吓得晕过去。
拖把将她的耳朵割了下来，女人被疼醒，拼命的挣扎着，“不要！不要！小三爷饶命！饶命啊！”
无邪淡定的喝着茶，潘子和胖子也坐在下首，淡定的喝茶。
拖把将胖女人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掉，女人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无邪见差不多了，才对拖把说道，“拖把，做的不错，把这里处理干净，别露出马脚。”
拖把点点头，擦掉手上的血，“是！小三爷！”
无邪捏着佛珠径直下楼。
胖子看着无邪的背影，撞了潘子一下，“我怎么觉得，天真现在有点像个疯子。”
潘子使劲撞了他一下，“放屁！”说完就跟上了无邪。
胖子站在原地想了好久才想起，无邪这个样子和小川好像，一个动不动就割肉，一个动不动就割耳朵砍手指挖眼睛。
啧！惹不起！
胖子看了一眼地上的三人，打了个冷颤，追上无邪和潘子。
潘子开车将无邪送回了无叁醒的宅子。
无邪靠在躺椅上，看着落日，开口说道，“潘子，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今天以后，他们能消停一阵子了。”
潘子放下手里的香蕉皮，“好，听小三爷的。”
无邪靠在躺椅上，闭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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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齐灵在莫家呆了一个月后，坐上了去西藏的火车，又转车去了墨托。
走之前，莫惊堂给他买了一部手机，里面存了他们几个的号码，只是到现在还没响过。
他走上山间的喇嘛庙。
走到门前时，早已等着一个小喇嘛，小喇嘛向他行了个礼，“请，上师等您很久了。”
张齐灵双手合十回了个礼，轻声说道，“多谢。”
小喇嘛转身为他带路。
张齐灵跟在小喇嘛身后走进不大不小的院子。
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石像，只是那石像上面多了一个小亭子，挡住了飘落的风雪。
小喇嘛不懂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停留在这座石像前，他站在旁边等着。
过了一会儿，禅房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胡子花白的喇嘛。
张齐灵转身向他行了个礼，“上师。”
上师回了个礼，“好久不见。”
张齐灵点点头。
上师示意他跟上，转身回了禅房。
张齐灵跟着走进去，小喇嘛将门关上后，向院外走去。
上师坐在蒲团上，“坐吧。”
张齐灵坐下。
上师转着转经轮，轻声问道，“你找到你的心了吗？”
张齐灵右手抚上心口，轻声重复道，“我找到我的心了吗？”
上师没在回他，只是转着转经轮，嘴里念着经文。
小喇嘛替张齐灵找来一套红色的藏袍。
他换上藏袍，坐在石像前思考着上师问的那句话。
小喇嘛每天给他送来饭食，等他吃完后，小喇嘛又来收走碗筷。张齐灵在喇嘛庙里住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他脑海里不断重复闪过多年前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还有这两年来，他身边的欢笑打闹声。
他摸着跳动的心脏，好像找到了。
他擦去石像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