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远来到丰安坊时,看到闫娇含羞带怯地跟高平王站在河边,一起观赏河中的莲花灯,小鸟依人的样子看得杜怀远心火旺盛。
他走到闫娇的身后,正想将她带回宫中,却不想听到闫娇居然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高平王殿下,我心悦于你——”
闫娇拿出一枚羊脂玉做的玉佩,正要将它送到高平王手上,话都没说完就被杜怀远从她身后扯了过来。
杜怀远夺过闫娇握在手里的玉佩,抱起闫娇将她扛在肩上,眼神阴鸷地看了一眼高平王,大步向前走去。
被扛在肩上的闫娇有些搞不清状况,而且杜怀远扛着她的姿势也让她难受。
闫娇用手捶着杜怀远的后背,让杜怀远把她放下来,杜怀远并不理会她的挣扎,脚下的动作并未停顿。
杜怀远直接将闫娇带到广明殿,将她摔到床上,欺身压在闫娇身上,掐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闫娇被放下后,看了一眼周围的摆设,这不是她住的寿安宫东侧殿,她慌了神,想要爬起来,很快被杜怀远压了下来禁锢住了她的动作。
“陛下,这是何意?放开我!”
闫娇被杜怀远整个人压下来让她的胸脯很难受,快喘不过气儿,杜怀远又掐她下巴掐得她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朕上次说过,你再去找高平王,朕就将你禁于宫中。”
“陛下就算禁我的足,也应该在寿安宫,而非您的寝宫。”
“娇娇这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杜怀远居高临下地紧盯着闫娇的表情。
看着一脸疑惑的闫娇,杜怀远索性把话挑明,“娇娇莫不是以为仅凭功臣遗孤就能享受远超公主的待遇?”
“这宫里宫外都将你视为未来的皇后,若不然又怎会让你如此肆意行事?”
“本来朕打算留你多过几年肆意张扬的闺阁生活,现下看来是不必了。”
闫娇杜怀远的话,有些惊奇,陛下竟对她有意?
“可是陛下比我大10岁有余……”她从来都是把陛下当成长辈。
“怎么嫌朕年纪大?哼!嫌弃也没有法子,除了朕你谁也嫁不了。”
杜怀远他从小格外厌恶女人,并不允许女子在他身边一米以内,连自己的母后妹妹都不例外。
难得碰到一个,他不讨厌,他的兄弟能有反应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放手。
既然她总是想着别的男人,那他也无需对她客气。
杜怀远放开掐住闫娇下巴的手,缓慢向下,江闫娇的衣衫都褪开,虔诚地将嘴唇印在闫娇柔软的唇上。
“陛下对乐阳藏着这般情谊,为何不表露出来?乐阳在宫中多年也未曾察觉到。”
闫娇身上的衣衫都被杜怀远全数脱下,连亵衣亵裤都没给她留下,她纵是羞赧想要用被子遮盖她的身子,也不敢有一丝动作,唯恐触怒脸色铁青的帝王。
“这些都不重要了,今日过后,封你为后的旨意会传遍整个京城,而你从此也不能离开广明殿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