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小王八蛋,别以为老子不知道是你在这里看病!”
“你特么的是陆悬壶的孙子,难道就可以随便治死人么?”
“狗崽子,滚出来,还我们公道!”
“再不出来我们就拉到医圣堂门口去!”
“把电视台的人都叫来,让全社会看看,这就是现在的悬壶居,医圣当年的名声全都给败坏了!”
外面一浪高过一浪的怒吼,被扩音喇叭弄得发出锐鸣,所有的顾客都是皱起了眉头,感觉有些疑惑起来。
“怎么回事?”
“听起来好像是悬壶居治死人了啊?人家说最开始就是头疼脑热,吃了药就死了!”
“这么夸张么?我看那大夫虽然年轻,但是医术还行吧?”
“哎,这很难说啊!就算是大医院也不是没有医疗事故。”
“毕竟还是年轻,看来摊上事儿啦!”
“尼玛!看来中医还得看老中医啊,搞出这种事,晦气都不够晦气的,谁还敢来买药啊!”
“就是啊,更不用说看病了!这悬壶巨也是的,这么大的门面,就不能请个靠谱点的老中医坐堂么?”
“听说那年轻大夫是陆老神医的亲孙子,看来老神医这回失策,要栽跟头啦!”
人声瞬间嘈杂,近乎鼎沸。
陆玄这才挤开众人,来到门口一看那担架上躺着的人,顿时面色急变。
没看到还觉得有鬼,自己这两天压根儿就没看过什么重症病人,怎么可能会出人命?
何况他的医术自己清楚,称不上多么神奇,但是也绝对靠谱。
治死人,这种大锅他可不背。
然而看到那躺在担架上没半点活人气息的年轻人,陆玄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特么的,这人昨天还真来看过病。
不是陆玄记忆好,而是这年轻人昨天过来就咋咋呼呼的,搞得陆玄印象很不好。
要不是开门营业,凭他陆家少爷的脾气,早就跟他杠上了。
可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这货居然才隔天的功夫,就搁这儿躺板板了。
正当陆玄发愣,那为首的中年壮汉,却是眼睛一亮,一指头戳向陆玄:“就是这个小杂种,特么的医术不到家出来害人!”
“可怜我儿子才二十出头,刚订了亲事啊!”
“马勒戈壁的,抓住它别让他跑了!”
壮汉身后几个年轻力壮的也是气势汹汹冲出来。
见状原本陆玄还要去试探一下那担架上年轻人的脉搏,直接被吓得连连倒退。
肉眼可见那人面无血色,四肢僵硬,已经很能说明问题。而这病人的确是自己经手的,此刻这个模样,哪怕被这帮人怒骂之下,陆玄感觉自己十分冤枉,也硬气不起来啊!
若是这帮人冷静一点,陆玄此刻肯定得上去细致检查一下,看看那人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死,也得有个死因!
哪怕真是自己错手之下治死的,要给个交代,也得能让自己交代明白啊!
可这会儿他还真不敢。
就算自己从小学医顺便练过武,未必惧怕这么几个糙汉,然而这时候自己若是动手,只会将矛盾更加激化,到时候怎么收场?
传出去说悬壶居的少东家治死了人,还把病人家属给揍了一顿?
这特么的,陆玄欲哭无泪。
怎么就摊上这种事情。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
正当陆玄被逼得步步后退,一个身影瞬间窜过去,直接握住了那担架上年轻人的腕部。
“哎?你干什么?”
见状那几个原本气势汹汹抓向陆玄的壮汉,都是猛然回头,盯着出现在担架旁边的凌天。
凌天都不正眼瞧他们,只是捏着腕脉微微一笑:“没什么,帮他把把脉!”
“把脉?把你奶奶个腿!人都死了,你搁这儿把脉?”
为首的壮汉一把推开跟着凌天过来的丁力,直接要将凌天抓起来。
然而凌天一个挺身,都没接触,那货就被一股强横的气息重重推了个踉跄。
“你儿子根本没有死!”
“没死?”听到这话,被身后扶住的壮汉感觉不对劲,眼珠一转,“你放什么狗屁,这还没死,还要怎么死?”
“乡亲们,你们做个见证,这就是悬壶居的嘴脸!”
“人明明都躺这儿了,居然睁眼说瞎话!”
听到这话,旁边的顾客都是纷纷窃窃私语,胆子大的更是伸着脑袋,想要自己看看是不是真死了。
陆玄也是一脸纠结,看向凌天。
他当然相信凌天的医术,凌天说那人没死,应该不会是乱说才对。
可……
凭着自己基本功的望字诀,此刻隔着一点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