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计划好了，对吗？”
从一开始追求她，给她设下圈套开始，他就已经想好了他会跟分手，他们的结局是早就已经注定好的，所以他才能一次次的绿了她，不顾及她的情绪肆意发疯。
顾深之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沉道：“就算换一个人，结果也不会变得更好。”
这已经是给了她答案，姜乐锦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
不为别的，只是觉得过去的五年很不值，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走吧！回去了。”顾深之看了她一眼，伸手拉开了车门，“明天我要早点去医院，今晚要早点睡。”
他知道姜乐锦为什么不高兴，但是这事他说再多没用。
她的情绪一直都在脸上，这一点顾深之一直很喜欢，因为不用他去猜。
不过好在回去的路程漫长，两个人聊着一些最近发生的事，到家的时候姜乐锦已经缓了过来。
她现在有了喜欢的人，如果白知宴不出现骚扰她，她也不再会日夜放在心上，像是刚分手的时候那样。
“我先去洗澡，乖，等我。”
顾深之站在她面前，骨节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一把她的脸，嘴角的笑意缱绻温柔，姜乐锦很满足。
她点了点头，也走进了浴室，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再长一点，她还不想跟顾深之太快结束。
即使她知道，这一天迟早都要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