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空的水柱也切开土地,留下小腿那么深的裂痕,其余全奔着敌将杀去。只是,敌将武铠厚实,防御力惊人,四五道水柱砸他身上只是溅起道道火花,顺带将人冲远几步。
怪异大鱼对此很不满意。
这次,它口中发出空灵若鬼魅的声音。
敌将精神恍惚了一瞬。
但也只是一瞬。
他手中武器化出金色光刃挡下白素进攻。
白素道:“可惜了。”
敌将正要冷笑。
此人离威胁他还远着,可惜什么可惜?
脖颈间传来一缕细细密密的疼。
有什么温热黏腻的液体从疼痛处一点点流淌出来,他心下大骇,急忙催动武气堵住出血口。跟着,有冷风灌入脖颈与衣领,带走热气。他这才发现兜鍪顿项被割开口子!
白素错估了顿项的防御。
细如蝉翼的剑锋并未割入致命深度。
仅凭手感,白素便知自己没能收下这颗人头。不过,不要紧,她还有很多机会。她可以失手一次两次,但敌人只有一次机会!
阳光倾泻,落在白素双剑之上。
剑锋似判官笔笔锋,带着致命气息。
不同于图德哥这一路的连连失利,图德哥心腹率领的那一支兵马处境好了许多。倒不是因为康国大营厚此薄彼,纯粹是因为龚骋在这一路!作为十八等大庶长,他一人足以牵制数倍于己的康国武将团。龚骋起初有些散漫,直到康国主帐方向飞来一道粉光,瞬间精神!
定睛一看——
这哪里是什么粉光啊。
分明是一具晶莹剔透的粉色骷髅!
这具粉色骷髅还穿戴全副武铠。
武铠威严霸气,与兜鍪下的粉水晶颅骨形成极致反差。骷髅冷不丁撞入龚骋视野,险些将他吓一跳,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谁。张了张口想喊人,又硬生生咽回肚子。
这是战场,他没资格喊二叔。
不过——
二叔在清理门户这方面却没手下留情。
共叔武扬手,冲北漠方向一吸,掌风将距离最近的北漠兵卒强行吸来。手掌成爪,牢牢抓着兵卒颅骨。那北漠士兵先是一怔,旋即狰狞着五官,浑身蓄力于右手,挥刀去砍共叔武,却在举刀的瞬间被一股阴冷气息包裹全身——
那是一小簇带死气的火焰!
火焰很小很安静,看似无害弱小。
可就是这么点儿火舌,瞬息焚尽大活人!
只剩一具雪白骷髅。
龚骋心下闪过一丝不祥预感。
下一秒,预感被证实了!
一具具白骨突破而出。
白骨们起初还懵逼,眼眶内的火焰慵懒透明,却在瞧见附近全是异色异瞳的北漠兵马的瞬间,火焰蹭得暴涨——尽管它们没有血肉之躯,但外人无一不看出它们的兴奋!
甚至还有白骨张嘴狂笑。
眼眶火焰被刺目猩红取代。
抽出一根骨头直接杀了出去!
“崽!种!都!给!老!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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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云芨一起坐了三个半小时高铁来上海,本想打滴滴去年会集合酒店的,但一看四五十公里就选择坐地铁了。然后……硬生生站了两个小时。呜呜呜,愣是从第二站坐到了倒数第二站,地铁人挤人,愣是没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