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苒被薄展琛抵在门边,连呼吸都不是自己的,扭着身子拼命想要挣扎。
薄展琛哪里肯放任,直接把人提起来,长腿分开景苒的膝盖挤进来,贴的比刚才还要紧。
景苒生怕自己摔下去,被迫用长腿勾住男人精壮的腰,唇舌间都是薄展琛嘴里淡淡的酒味,清清冷冷的龙舌兰香,莫名地勾人。
薄展琛技术极好,竟然最开始还挣扎,后面就溃不成军,死死咬着唇,眼尾因为隐忍泛起一抹红,收紧了腰腹不让薄展琛继续,纤弱的手若有若无地把人往外推,“薄展琛,放开……嘶!”
薄展琛察觉到她的紧绷,也不着急,低头慢条斯理用牙齿去解竟然睡袍最上面的扣子。
木质的扣子边缘刮过竟然胸前细嫩的皮肤,顿时就留下一片红痕。
虽然见过好几次,但是薄展琛目光往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慨,竟然哪里像是那些人说的瘦弱。
骨架匀称,该挺的的地方挺,该收的地方收。
她的腰纤细到,好似他一只手就能掐过来,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她也是真的白,皮肤像是细瓷一样,在灯光下散发出珍珠一样莹润的光泽,尤其锁骨以下,又软又白,只一眼,薄展琛的呼吸又重了不少,把人往上掂了掂,手顺着睡袍的边缘伸进去,声音哑的不像话,“穿成这样,等谁呢?”
他的话和他的动作并不匹配,一半柔软一般强硬,景苒下意识绷紧身体,脸上腾起一片红云,用力把人往外推,咬牙道,“我前脚刚搬过来,我妈都不知道我住哪儿好吧?!”
谁知道她的第一个访客居然是薄展琛。
想到这里,景苒后背发凉,低垂着眉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你跟踪我?”
薄展琛显然对景苒的回答很满意,抱着人往里走,“弟妹不知道吗?只要有心,这世上就没有找不到的人。”
说着,他顿了顿,桃花眼里潋滟起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何况,弟妹这么辛苦为我脱困,我总要知恩图报吧?”
景苒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的知恩图报,就是这样那样?
到底是谁在报谁的恩?
“你这是知恩图报?你恩将仇报差不多!”景苒咬牙切齿,见薄展琛抱着自己就要往卧室走,不满地用脚跟用力抵了一下他的后腰,不满道,“脏!我刚铺好的床。还有,不要叫我弟妹!”
她上辈子瞎了眼看上薄嘉木,这辈子她死都不会嫁去薄家。
薄展琛吃痛倒嘶一声,反手过去,宽大的手掌一把把女人的脚攥在掌心,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她脚掌掌心,“那叫什么?”
“苒苒?”
“景宝?”
“……”
他每说一个,竟然就哆嗦一下,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自己名字还能被叫的这样缠绵悱恻,她不怕痒,但脚掌心的酥麻感一路窜到心口。
景苒有点气急败坏,“别叫了!”
刚好,薄展琛叫到了,“景景?”
他眼角瞬间蕴起笑意,“那就景景。以后人前我叫你弟妹,人后我叫你景景,记住了,只有我才能这么叫。”
景苒习惯性地反驳,“凭什么?我跟你什么关系?”
薄展琛冷笑一声,直接把人抱进卫生间。
几秒后,里面传来景苒尖叫的声音,“薄展琛!你发什么疯!我就这一件浴袍!”
薄展琛含混道,“真巧,我也一样。”
“谁让你直接开花洒!活该!唔!”
不算大的小两居,确实完全属于两人的空间,不会有人打扰。
这一次,薄展琛要的有点狠。
狠到让景苒觉得之前那几次,薄展琛温柔的过分,完全没有发挥自己的真正势力。
出租屋里,从浴室到卧室,又从卧室到客厅,书桌上的灯影都跟着摇晃,甚至连阳台的摇椅都没有放过。
景苒没有邀请薄展琛参观自己家,薄展琛自己参观了,景苒不过是主随客便,最后结束的时候,连手指头都不想抬一下。
头发还没完全干,加上刚才薄展琛真的兑现了“承诺”,什么都没让她穿,景苒觉得自己有点感冒,鼻子不透气。
薄展琛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正靠在飘窗的位置接电话。
电话那头是薄老爷子,正噼里啪啦地骂人,“张家的姑娘这次从国外回来,这次你再敢把人惹哭,别怪我不客气……”
薄展琛嘴里斜着叼着一根烟,没有点,敷衍地应付了一句,“这么怕她哭,不如你去?横竖大家都单身,你找个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我也不介意。”
薄老爷子被气的差点一口气背过去,“混账东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
“阿嚏!”景苒没忍住,还是打了个喷嚏,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了薄展琛,下意识捂住嘴,抬眼看向薄展琛。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