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病毒特效药实验的负责人……难道不是麦唯教授么？
一语激起千层浪。
大厅彻底炸开！
“呵呵，实验负责人？她也真敢说！”
“姜杳到底知不知道，在国科院的级别要多高才能当上实验的负责人？！”
“这个牛逼吹得我服气！”
“她不会还要说，R-G病毒的特效药研究思路是她提出来的吧？真是笑死我了！”
姜杳淡淡挑眉，点亮手机屏幕。
屏幕上是一通三十二秒的电话，联系人是简单的两个字——麦唯。
没有尊称，仿佛就是理所当然。
不知是什么时候打的。
众人愣神间，麦唯教授踩着人字拖，骂骂咧咧地闯进来，“谁他娘的造谣姜大师偷窃实验数据？”
“教授？”洛决一愣。
姜杳茶棕色的猫瞳讥诮地直视洛决，直白讽刺的目光让洛决有种无处遁形的狼狈，“既然在你们眼里，实验数据这么重要，第一件事难道不是告知麦唯教授？谁给你们私自处理的权利？”
“因为你知道，麦唯偏向我。”姜杳微笑，淡淡将洛决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过程不重要，只要把我从国科院除名就够了，洛决，这就是你的私心。”
“更何况。”
姜杳顿了顿，说太多话，精致绝美的眉眼浮现一抹淡淡的厌烦，“我真是最后一个离开实验室的么？”
“撒没撒谎，只有你们知道。”
洛决皱眉，姜杳太聪明了，在这样美艳锐气的眼神中，他几乎难以呼吸，“我和希瑶师妹是在你之后离开，但是师妹一直和我待在一起。”
“哦。在一起做什么？”姜杳忽然问。
“你！”
洛决咬牙，“姜杳，你别欺人太甚！”
姜杳饶有兴味地挑眉，“艳福不浅，呐，脖子上的口红印还没擦干净。”
洛决脸色一变，连忙去擦。
然而他脖子上哪有什么口红印？但这下意识的举动足够让在场的人明白，他和郑希瑶独处在做什么……
洛决对郑希瑶不感兴趣，郑希瑶那张脸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但是独处的时候，郑希瑶突然抱住他，对他表白，甚至踮脚亲吻他，洛决一时意乱情迷，竟也忘记推开她。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但是，洛决师兄，你撒谎了。”
其实也不算撒谎。
在洛决看来，他和郑希瑶绝对不可能偷窃实验数据，把他们俩排除在外，姜杳自然就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今天说了太多话。
姜杳已经耐心告罄，“有电脑么？”
“杳杳，给。”
顾礼刚参加完项目回来，笔记本电脑随身携带。
姜杳露出一个微笑，大厅里有多媒体投影仪，电脑连接上投影仪，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能看清电脑屏幕。
郑希瑶皱了皱眉。
她不相信姜杳能查出什么来，但她本能地想逃离这里。
直觉告诉她，要是再不跑……可能丢脸的就是她……
安静的大厅里，键盘回弹音清脆，清晰。
少女茶棕色的猫瞳微光明灭，幽蓝色的屏幕犹如跳跃的火苗，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读取——
击破。
轻而易举黑进监控，调取。
“看监控？实验室的监控好像几天前就坏了……”
“监控视频几十个G，难道要一个一个看？”
“是啊，看监控能看出什么来？”
电脑屏幕正在安装程序，进程从1读取到99时，姜杳抬起漂亮白皙的小脸，温柔地笑，“我安装了人脸识别系统，监控可以自动锁定我，麦唯，洛决，以及郑希瑶。”
“还有，监控坏了么？”
少女无辜眨眼，“早在几天前，我就告诉过麦唯。”
麦唯连连点头，“是，姜大师告诉我的时候，我就让助理把监控维修好了。”
话音还没落地，郑希瑶脸色瞬间惨白。
她想离开这里——
然而所有人审判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郑希瑶后背渗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脸上也汗涔涔的，她嘴唇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冲上去按住鼠标，“不，不要……”
程序读取到100。
安装。
画面自动锁定到4月19日。
也就是三天前。
郑进破坏监控。
然后是4月21日，昨天。
郑希瑶拷贝了核心实验室的数据，并且把主机里的实验数据全部删除。
4月22日，今天。
郑希瑶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