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急忙拦在宴行止身前,目光不敢同宴行止对视。
“我,我好像记起来了……”
她当时胡言乱语只想要眼前的人救她,可能真的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宴行止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所以娇娘打算负责吗?”
顾娇娘刚刚疏解了身体药物,身体本不会如此灼烫,可却比方才更要热了。
“自然。”顾娇娘低声说。
宴行止听到答案,唇角笑容放大,他将嘴贴在顾娇娘的耳旁,“娇娘可否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
“你为何会懂这么多?”
“……”顾娇娘瞪大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宴行止并未追问,他亲了一下顾娇娘的耳垂,“不知道不要紧,日后总会知道的。”
顾娇娘低着头,脸颊爆红得厉害。
她如果告诉宴行止,是因为在梦中知道的,他可会相信?
宴行止起身赤足踩在地上,将门外的热水端进来,亲自为顾娇娘擦了身子。
顾娇娘全程变成煮熟的虾子,但二人方才已然做过亲密之事,这点事似乎也没那么紧要了。
待一切做罢,宴行止搂着顾娇娘,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道,“睡吧。”
顾娇娘闭上眼睛,听着宴行止的心跳声,心中一片安稳。
本以为今晚就这样过去,可一个时辰后,顾娇娘便发觉身体再次发生异样。
她眼中生出恐慌,不知道元贞帝究竟对她下了什么毒,明明她已经疏解了药性,为何还会如此?
宴行止发觉顾娇娘的异样,将人抱紧,顾娇娘口中不自觉溢出声音,眸中的恐慌更盛。
宴行止也发觉顾娇娘不对,他翻身抱住顾娇娘,黑暗中,看到顾娇娘眼中的慌乱,和眼角的泪,心中微疼。
他将人抱紧,猜到此药恐怕只是简单疏解无法真正解毒,他声音暗哑,目光深沉,“娇娘别怕。”
“宴行止……”顾娇娘感觉体内那股浪潮再次袭来,要将她的理智撕碎,让她变成一个陌生的人。
她恐慌害怕自己,只能将人抱紧。
“我帮你。”宴行止亲吻顾娇娘的眼睛,鼻间,嘴唇,让她感觉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