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轻轻咬了一下。
那酥麻的感觉,从耳根,一路麻到了心里,沈青黎忍不住悸颤,在他肩头羞怒地捶了一下。
萧宴玄心情极好,抱着她下了马车,一路朝翠微院走去。
路上下人见了,脸上都露出欢喜的笑容。
萧宴玄胸腔微微震动,全是愉悦的笑意,沈青黎听着他的心跳,心底那道本就不稳固的防线,瞬间出现了裂痕。
挣扎,仿徨,又忍不住想要沉溺。
就像一个在水中捞月的人,明知只是徒劳,明知只会搅乱一池月色,却还想捧起那一泓的月亮。
沈青黎抬起脸,看着萧宴玄,问道:“王爷,若你找到了此生最重要的一个姑娘,你会如何?”
萧宴玄抱着此生最重要的姑娘,笑意灼人,又温柔入骨,一言一语,皆是浓烈的期盼。
“如寻常夫妻一般,白首到老,珍之,重之,爱之,生一双儿女,春来踏青赏花,夏夜泛舟湖上,枕星月入眠,入了秋,可去古寺观一场落雨,等到了冬日就煮雪烹茶,陪她看万里山河,与她一起,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生同衾,死同穴。”
沈青黎想着那样的画面,心底密密麻麻地疼,眼中却盈满了笑意:“真好。”
那便祝愿他,早日找到那个姑娘吧。
她微微低下头,眼底漫起的水雾,如数洇没在他的衣衫上。
......
两人前脚刚进翠微院,溟一后脚就回来了。
他把人押到京兆府,武璋立刻就将张生关进了大牢里。
回来的路上,他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去往宫门口,连国子监的那群贡生都赶了过去。
萧宴玄声音淡淡,蕴着不寒而栗的弑血戾气:“如此还不够,他动阿黎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怎样代价?”
溟一问道:“包括暄王吗?”
“不然呢?”
所有皇子都出了意外,唯独景暄安然无恙,不等于告诉晋元帝,萧家和景暄联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