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走进自己家巷子里,前门很多亲戚在院子里吃喜酒。
她直接进去怕被她父母问起来不好解释,扭身从后门进了屋。
她没看见后门处严老大正盯着她,闷在房里越想越不甘心,呜呜大哭起来。
她发誓这次回城之后,一定要嫁个金龟婿,让那个沈思清好看。
还有张锡,到处说她的坏话,她也不会放过!
严老大听着屋里动静不对,他敲了敲文静的窗户。
关心的询问:“小静,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文静停住哭声,她的床就靠在床边,伸手推开了窗户。
发现是隔壁的严老大。
一看到他,文静就想到严勇对自己做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
她脸色登时暗沉下来:“不用你关心,严叔你有这个精力,不如管好你的儿子吧。”
严老大叹气:“不是已经说过了,我和严勇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现在他的事,我已经不再管了。
小静啊,你这满脸泪水的,到底是怎么了,跟叔说啊,叔都是过来人,能帮你排忧解难。”
文静媚眼一飞,想到严老大的身份,瞬间毒计涌上心头。
她舔了舔唇说:“严叔,我确实是被人欺负了,可这个人着实厉害,哪怕是您也没办法帮我排忧解难。”
严老大轻嗤道:“在云台县地界,还没人能横得过我,哪怕是谭家欺负了你,你叔叔我也有办法叫谭家吃亏。”
文静心里一动,那个沈思清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城里人,考上了大学嘛。
除了这两点,她还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连什么高官之女的身份都是假的,这可是她自己亲口承认的。
严老大见文静神情松动,继续道:
“你开开门,严叔叔进去和你商量,虽说你家后门没什么人,但要叫我家那个母老虎看见了,总是不好。”
文静一想,也对。
李凤那女的就是个乡下来的泼妇。
要真被李凤瞧见了,严老大站在她窗户下面说话,那肯定要闹出个风风雨雨来。
文静去开了门,又把窗户闭上。
严老大进来后,顺手反锁,他把手搭在文静的肩上,语气温柔的说:
“小静,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睛的欺负了你,跟叔叔说来,你可是严叔看着长大的姑娘,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
文静本想挥开严老大的咸猪手,可想到沈思清那张可恶的脸,她忍了下来。
“严叔叔,你知道的,我现在已经去了省城的文艺部,之前我在县里的时候,有几个女的跟我争夺这个名额。
没想到今天我姐姐结婚,我竟然在谭家看到了那个女的。
她一直对我心怀嫉妒,竟然,竟然就在我姐姐的婚礼上造谣我……给我难堪……呜呜……”
“她都说你什么了?”
严老大很好奇,真要是造谣,以文静的性格那还不和人家拼了,还能灰溜溜的跑回家躲着哭吗?!
文静颠三倒四的编了一通:
“反正她就是暗示……我在城里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搞得亲戚们都对我指指点点。
严叔叔,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呢,您看着我长大的,您肯定清楚。
哪个黄花大闺女被人这么说了,能不生气呀?
可我又说不过她,总不能站在那里让人看笑话吧,又不想影响我姐姐的婚礼,跟她大吵大闹,就,就跑着回来了……”
严老大心中嗤笑,黄花大闺女?!
看来这文静真是不知道那几天在地窖里,把她弄了的男人是谁。
想到那几天食髓知味的感觉,严老大的心里就蠢蠢欲动,他装作关切的样子,两只手都搭在了文静瘦弱的肩膀上摩挲。
“小静啊,你告诉叔叔,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叔叔帮你弄死她。”
文静本来是想推开严老大的,但她现在身体被庄兴朋开发的一身软骨,被男人一碰就酥麻。
这会儿被严老大捏着肩膀,两人之间几乎是胸碰着胸。
男人充满荷尔蒙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弄得她满脸红晕,浑身发软。
“严叔……你……”
“啊……”
下一刻,严老大突然像泥鳅似的,伸手进了她的领口里。
文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严老大堵在了喉咙里。
“你……唔唔,放开……”
严老大紧紧的搂着她:
“小浪蹄子,装什么装,明明想的很,我还没弄你呢,就湿得透透的了,叔叔这就满足你。”
文静挣脱不开,半推半就的顺了自己的欲望。
一边挺着身子任他摆弄,一边搂着他的脖子,央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