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海先是跑到前院叫上了闫阜贵,然后一起去了刘海中家,顺路还叫上了易中海。
刘海中正在家里喝酒,看到张大海三人来了,心里好奇这三人来找他有啥事儿。
请三人坐下之后,刘海中让二大妈去炒了点花生米,然后拿了几个杯子,给三人倒上了一杯酒。
“老张,你这大晚上的过来是有啥事儿吗?”刘海中是个急性子,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酒都喝不下去。
张大海叹了一口气:“老刘呀,我现在算是理解了你们当初这管事大爷为啥当得这么艰难了。
实在是院子里的刺儿头太难搞了,尤其是那个傻柱,简直是个混不吝嘛。
今天食堂的事情你也知道,人家杨厂长都已经处理完了,傻柱非得多此一举。
现在搞得车间里的工友们都恨死东旭了,你说说这以后东旭还咋在车间里混呀。
我晚上找傻柱,本来是想跟他说说这件事儿,教教他做人的道理,让他多少懂点人情世故。
可是这小子犟得很,我说一句他能顶我十句,还怨我多管闲事儿,真是气死我了。”
易中海此时插了一句嘴:“老张,你这才哪到哪呢,这小子犯起混来那是不管男女老幼,上手就打。
你下次防着点他,看他想动手的时候赶紧喊人,否则你可是要吃大亏的。”
刘海中也接着说道:“老易说得对,老张,傻柱这人脑子不正常,打起人来下手没轻没重的,咱们院子里被他伤过的可不是一个两个。”
闫阜贵倒是没说啥,只是一个劲儿的低头喝酒吃花生米。
他一听张大海的口气就知道是想找他们几个一起对付傻柱。
他可不傻,没好处的事情谁爱干谁干,反正他闫阜贵不干,除非好处足够打动他。
张大海看到闫阜贵沉默不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关键时候,闫阜贵这个三大爷跟他们不一心可不行。
“老闫,听说你家以前也跟傻柱闹过几次?”张大海明知故问。
闫阜贵精明的很,打了个哈哈:“那事儿早过去了,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没啥大事儿,就是闹了点小矛盾。”
张大海看到闫阜贵还在糊弄他,也不给闫阜贵留面子了,直接说道:“老闫,你这教员都被傻柱给弄成杂工了,这还是小事儿?”
闫阜贵听了这话一阵脸红:“哎,那有啥办法呢?当时我们三个大爷一起都斗不过傻柱,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闫阜贵说完看张大海还盯着他看,接着说道:
“你不信问问老易和老刘,当时我们三家为了收拾傻柱,一家比一家惨,老易受害最深,家都散了不说还落下个残疾。”
张大海当然知道这些了,他也来院子里时间不短了,平常邻居们八卦啥的他媳妇儿都有参与。
院子里的之前的一些事情他早就从他媳妇儿那里知道了。
“那你们三个跟傻柱斗了那么久,就没找到能拿捏傻柱的地方?”
易中海听了这话,知道张大海是真要对傻柱下手了,就说道:
“傻柱这人是个混不吝,正常人在乎的东西他都不在乎,名声啥的人家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再加上他家里也没个大人管着,他想干啥就干啥,别人说他他也不会听的。
他又吃得膘肥体壮的,力气也大,五六个人跟他打都占不得便宜,院子里的人都不敢惹他。
这小子厨艺也好,借着负责小灶的机会在厂里跟上面的领导关系也近,所以在厂里也别想拿捏他。
前几年他是一点破绽都没有,谁都拿他没办法。
不过现在倒是有个机会,不知道能不能走得通。”
“啥机会,老易你赶紧说说。”张大海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这不傻柱今年也二十一了,到了明年就到结婚的年龄了。
前几年他年纪小,名声这玩意儿对他没用,人家只当他小孩子心性。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要娶媳妇儿了,那名声就重要了。
我听人说他这两年也相过几次亲,最后都是因为名声不好才没成。
我们只要拿捏住他这点,他要是想顺顺当当结婚,那就必须要听我们的。”
张大海点了点头:“好主意,我明天就抽空找找他,跟他分析分析利害,我就不信他一个年轻小伙子还能不想娶媳妇儿?”
刘海中也赞同这个建议:“对,这次可要好好拿捏一下傻柱,让他以后老实点儿。”
闫阜贵则是提出了不同意见:“老张,我觉得这个办法是治标不治本。
傻柱结婚前是要服服帖帖的,但是他结完婚之后呢?
那时候我们可没有拿捏他的手段了,他还不是得跟以前一样?”
易中海则是不在乎这点:“老闫,这你可就想岔了,傻柱结婚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