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脸色一变再变。
“我说男人婆,你特么换男人的速度怎么比换衣服还快?你好歹也是豪门千金,就不知道检点点?”
许寻穿着一件白色休闲衬衫,领口因为兴奋而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浅麦色的皮肤。
下半身则穿着一件黑色哈伦裤,脚蹬长筒马丁靴,翘着二郎腿。
奶奶灰的短发随性的耙在脑后,眸光虚眯,神色不悦的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关你屁事?”
许寻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汪槐。
汪槐被骂的脸色一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那话确实找骂,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你……我.......我这是怕你染上什么病毒,许伯父和我爸好歹是世交,我这是人道主义警告!”
尽管自知自己无理,汪槐还不忘给自己找借口挽尊。
然后……..
然后他就被许寻啐了一口唾沫在脚边。
“傻逼,你有工夫警告我,还不如管管你自己,你那根黄瓜怎么样了?烂到根了没??”
好家伙,这句话直接蛇打七寸,让汪槐憋紫了脸都愣是没说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行!行!!爱咋咋地,到时候有你哭的!!”
说着汪槐扭头想走,而许寻则晃着酒吧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慢着。”
本来步子迈的巨大的汪槐脚步瞬间顿在了原地。
条件反射的愣在那儿后,汪槐很想自己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自己特么的是不是有病?
这么听那个臭娘们的干什么??
你让我留,小爷我偏要走!讲究的就是一个叛逆。
然而接下来许寻的一句话,又让汪槐毫不犹豫的转身。
叛逆是有,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