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礼涛说着握着手里的鞭子冲出府去,边冲边怒吼着,“我杀了他!”
站在原地哭的气不成声的杨夫人见杨礼涛冲了出去,心里只觉不好,礼涛现下大受打击,这样出去会出事的!
“来人,来人,快,快来人。”
杨礼涛院子里的人听到杨夫人的声音,走了过来。
杨夫人着急道,“快,快跟上少爷,拦着他,千万别让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下人们同时看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杨礼涛的贴身侍从,站在原地不敢动,都怕这会跟上去,过会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成了自己。
杨夫人见众人不敢动,气的出声威胁:“别忘了,你们可是死契!”
如今立康伯爵府里的下人们,几乎都是死契了。签了活契的婢女小厮早就被转卖了出去换钱了,再过段时间,立康伯府怕是连签了死契的人都要开始卖了。
下人们偷偷私下讨论过,都觉得若是能被卖出去算是命好了。
杨夫人的威胁终是起到了作用,下人们追着杨礼涛出了府。
出府的杨礼涛手握鞭子来到街上,看看来来往往的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或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与身边之人窃窃私语。
杨礼涛一个鞭子挥打过去,只打的那个人皮开肉绽,那人疼的嗷嗷直叫,“你,你怎么打人!”
杨礼涛手握长鞭耍狠道,“我打的就是你!谁敢背着我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就打谁!”
杨礼涛说完一鞭子落地,发出巨响。
被打的人是个平民百姓,不敢跟杨礼涛正面起冲突,只能捂着伤处躲了起来。
杨礼涛气焰大涨,他看谁还敢传他的话!
杨礼涛拖着他的那根鞭子在街上走着,只要听到任何讨论他的话,片刻犹豫都没有的挥鞭相向,一路挥打过来,没一人敢反抗。
杨礼涛气焰也随之越来越高涨,他得意的横行在街上,传开了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没人敢说半句!
谁若是敢在他面前说,他就让那个人再也没办法开口说话!
正想着,杨礼涛路过一个茶室,只听到茶室里传来的笑声中夹着他的名字,“这个杨礼涛可真是个天大笑话,自己明明有那个毛病,居然还敢去招惹曲大小姐。还好人曲大小姐性子烈,不然真嫁了他,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
“那可不是,就他那样的入宫做内侍都不用净身的。”
话落,茶室内哄堂大笑。
每人个笑声听在杨礼涛的耳中,疯狂的刺激着他,他握着鞭子冲进茶室内,冲着里面的人挥鞭而去,“谁敢编排我!”
鞭子落在一人后背上,那个疼的叫出了声,一回头看着杨礼涛站在那里,顿时火冒三丈,“我说是谁呢,原来宫外的公公!”
“公公”两个字如利箭般刺进杨礼涛的心里,刺得他疼的呼吸不过来,他冲着那人吼声道,“你他妈放屁!”
在茶室里喝茶讨论杨礼涛事情的几人并不是普通百姓,都是些有身份的公子哥。有些身份不如杨礼涛,但也有些身份比杨礼涛高的,自然不怕杨礼涛的威胁。
物别是刚才这杨礼涛一鞭子抽到的人,姜松源,乃是姜王爷之子,平日里也是个上天入地的小霸王。
姜松源被打的地方一阵阵抽痛,他伸手指着杨礼涛的鼻子骂道,“你他妈才放屁,整个京城里还有谁不知道你TM就是废物,没根的东西。”
姜松源的话不断的激怒杨礼涛,他再一次抬起手里的鞭子。
第一次是杨礼涛偷袭,如今姜松源有了防备,哪里还会给他第二次机会,“给我把人按下!”
姜松源身边的两个侍卫听到这话,一个箭步上前握住杨礼涛挥下来鞭子,紧接着两人将杨礼涛的双手反固在他的背后,将整个按在了桌上。
“放开我!放开我!”杨礼涛挣扎着吼叫着。
然而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身后两人的襟固。
姜松源一脸得意的向杨礼涛走过来,“杨礼涛,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个毛病。不过这会想起来,我也总算明白了,都说吃喝嫖赌,为什么你吃喝赌都沾,偏偏不沾嫖了。”
“什么洁身自好那都是假的,你分明就是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
整间茶室里全都是嘲笑之声,杨礼涛双眼赤红,咬牙切齿的反驳着,“放屁,放屁!姜松源,你他妈给我闭嘴!”
看着气急败坏的杨礼涛,姜松源反倒不生气了,他双手抱于胸前,“你这是不承认?”
“承认个屁,我他妈没那毛病!”杨礼涛怒吼出声,心里却半分底气都没。
姜松源那么问,等的就是杨礼涛这句话,“既然没那毛病,那就证明给我们看看。在座的都是男子,也没什么不能看的。你脱了裤子让我们看看,只要看到你杨礼涛的雄风,我立即让人敲锣打鼓的走遍整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