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了药房的一叠药方中。
她心里算得清楚,只要那药方被人看见,杨礼涛的秘密便不是秘密。
想到以后,杨礼涛的水深火热,曲轻歌眼神微冷,这样的折磨杨礼涛就是过上一辈子也抵不上她前世承受的十分之一。
宫中,谢尘暄听完项帆的禀告后,略讶道,“当真被姜松源当众褪了裤子?”
项帆点头确定,“千真万确。”
“知道了, 下去吧。”
项帆退下后,谢尘暄也放下了手里笔,看着纸上默下的内容。
除了前几次需要亲自过去跟戴老先生确定需要补默的内容,后面他完全可以在宫里默好让人给戴老先生送去。不必他一趟一趟的亲自跑过去,但他只要一想到戴府外梧桐树下站着的那个人,总是忍不住想要亲自过去看一眼。
看她有没有放弃,看她还在不在。
谢尘暄想起昨晚曲轻歌说她知道谁是主使时的神情,曲轻歌,今日这事是你做的吗?
你又是从何得知杨礼涛这个秘密的。
这个跟命一般重要的秘密,你如何能知道。
谢尘暄的眉头微微蹙起,曲轻歌这个人身上像是蒙着的一层迷雾般,让人看不清,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