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听到姜悦这样问，很诚实地摇了摇头，但是它已经从自己这些天收获到的数据里整合了一下，又从很多书籍资料里面发现了那样一个词。
“我不知道，但是我从一本文明古国那里获得的一本书上找到了一个名词，叫做功德，我找了很多理由，好像只有这个理由是最符合可能性的，你知道什么是功德吗？”
姜悦点头，现在不让说有关于这一类的话题，但是功德她是知道的，尤其他们柳家世代行医，都在追求的就是功德圆满。
柳家一直说的功德，可能和佛家的有一些不同处，在柳家，用心做某一件事情就是功，如果做出来的事情可以帮助到人这就是德，不管做的是什么，只要是从内心出发，来帮助人的就是功德。
柳家的人治病救人就是一件功德，精进医术可以更好地治病救人也是功德。
所以姜悦知道的功德就是这个，可是具体怎么收到功德她却是不清楚的，现在小艾提起这个，她还是有一点懵得。
小艾见她点头后就没有了说法，于是补充了一句，“在佛教里面行善所生的利益叫做功德，所以我判断应该就是你这两天努力救人所以获得了这个，然后就让我有了变化。”
似乎这个理由是说得过去，但是姜悦还是有些不太明白，自己之前虽然说救的人不多，但是也是救了人的，如果是按照数量来说，也不少了，但就像是这一次其实她也没有救多少人，所以之前没有看到什么功德，这次又怎么可能获得那么多的功德呢？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救人必然是会有更多的好处就是了，”小艾最后就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姜悦想想也是，不过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她也就不纠结了，现在还是努力攒积分吧，至少这个是实打实的。
然后小艾在她的要求下给她安排了一个治疗对象，不是别人，就是之前在那个受灾的村里见到过的智力低下的小姑娘。
按照小艾的一贯做法，姜悦知道现在这具身体的内在情况了必然是和那个女孩子是一模一样的，她也不问小艾为什么给她选了这样一个人，直接开始对这个身体进行了检查。
姜悦直接拉着小姑娘进行了各项仪器检查分析，然后发现小姑娘的脑袋里面有一根神经线和其他的都不一样，这根线似乎在末端多了一个特别纤细的分叉，但是这个分叉看似纤细，却影响到了额颞(e nie)叶部位，那个位置有一个小小的肿瘤。
找到了！
就是这么一个小东西压迫到了脑组织，从而导致了小姑娘的智力发育出现了异常。
病灶现在是找出来了，姜悦却皱起了眉，一般的来说长了一个不好的瘤子，能够去掉的总是要摘了的为好，但是现在的真实医疗水平并不具备这样紧密的开颅手术，所以这个手术还真的就做不了。
就算有要用到的相关仪器，单就目前具备有这样开颅水平的医生也没有。
姜悦自己也不能，她不会。
姜悦深吸一口气，来吧，就算自己现在还没有这个机会接触这一类问题的病患，可是现在开始学也比干坐着强。
姜悦换好了手术服，这时候手术室里面的准备工作也已经都完成了，姜悦深吸一口气从器械盘里拿起了自己要的手术刀。
这一场手术这一个晚上姜悦一连做了三次，但是最后都是也失败告终。
第一场，她的手术刀才开始打开头骨盖就因为不小心触碰到了不该碰触的神经，那边直接就断了一根神经线，警报器立马就响了起来，然后姜悦第一次听到了自己被淘汰出局的播报。
第二次稍微好了一点，至少她在波波弄弄的时候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根神经线，但是才看到那个小小的黄豆大小的颗粒时，警报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是她的颅内压突然过高。
第三次的时候姜悦没有直接上手，而是给了自己五分钟做调整，等到她觉得自己可以的时候才开始继续。
但是无一例外，自己还是失败了。
姜悦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不得不选择暂时停了下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姜悦倒头睡了下去。
虽然白天已经睡了一些时间，但是现在这会她也已经累得几乎变成了一块泥。
第二天姜悦和柳元柏到医院的时候，听说了昨天送过来的七个重伤患者，除了两个外都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现在全部都在监护室里住着，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有人看守着。
姜悦也去看了他们，尤其是那两个最严重的，都被呼吸器招呼着，姜悦让小艾给他们进行了身体内部的扫描，发现就算是自己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于是离开了这里。
不知道柳元柏是怎么和医院里面做的交涉，等姜悦到药研室的时候，鲁医生已经笑眯眯地在等着她去做她前一天晚上才和柳元柏说起的那些药丸。
“走吧，小姜医生，好事不能让你一个人做了，经过院方研究决定，这一次这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