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黄金饰品给李萌萌,当然标签肯定已经抹了,李萌萌也毫不犹豫的收了起来,抱着马东亲了一会儿,便匆匆赶去上班。
马东又睡了一会儿,起床用完早餐后打电话给秦莉问她奶奶的病情怎么样。
“老公,奶奶昨晚没有挺过来,今天凌晨已经走了。”秦莉哭着对马东说道。
“老婆,生老病死,是人生必须经过的历程,你不要难过了。”马东叹气道。
“可是我还是好难过。”秦莉回道,“老公,你会回来吗?”
“我马上回来。”
马东打开订票软件,订了回京州的机票,选择大约两个小时起飞的飞机,马东让酒店的人员送他去机场。
花了7个多小时,马东转了4次车,才到达了自己的家,才发现没有车真的不方便,可是自己的驾照还得耐心等,在此中间操作了国内的股票,云南白药的股份迅速卖掉,此时资金已达65.1万,转手买入以后三天连续涨停的五粮液。
五粮液与茅台是同一级别的名酒,一个浓香型,一个酱香型,都是国产酒品牌的不同香型的天花板,看见茅台一直以来涨幅不断,心有不甘的五粮液也公布了自己的一系列利好政策,看来明天铁定又是高开了。
秦莉远远的盼着,看着马东到来, 心中一喜,紧紧的抱着马东不住地哭泣,“奶奶走了!再也没有人偷偷塞给我零花钱了!也没有人给我买糖葫芦和棒冰,她永远离开了我。”
“别难过,节哀。一切有我。”马东完全理解秦莉的无助。
“谢谢,老公,我好难过。”
“大道理我不想讲得太多,人都是要死的,能够寿终正寝,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有很多人,都还没有享齐人之福,便已经香消玉殒。”
马东继续说道,“在非洲的戈壁滩上,有一种美丽的花朵,花瓣呈4色,非常漂亮,但花期很短,这就是非洲的依米花,可是这个花却以坚强的毅力活着。”
秦莉似乎明白了什么,“东哥,我知道,可是这个事实真的落到我的身上的时候,我还是感到好难过。”
马东安慰秦莉一会儿,见秦莉情绪稳定下来,便一起来到秦莉家,只见棺材放在院坝,两根长板凳上。农村人都很纯朴,邻居有什么大事都前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