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凌晨三点的东京街头。
一老一少,两个人穿着白色的练功服。
在他们白色练功服的中间,写着一个大字,亀。
白发老者名叫亀真人,天生鬼眼,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是东京赫赫有名的捉鬼天师。
亀真人年轻时好勇斗狠,又极其贪恋女色,后来得罪了不少人,为了堵住舆论的悠悠众口,亀真人自己住进了海底监狱,除了修真养性之外,为帝国培养了不少惊艳绝尘之才。
精通念力的胖子就是亀真人的徒弟之一。
胖子原名叫秋田一泉。
最早只是一个市井小混混,和亀真人在町妓馆认识。
亀真人看秋田一泉是个可造之材,便收入弟子,稍加培养之后,秋田一泉便觉醒了念力,成为了东京为数不多的异人。
自那时起,秋田一泉一夜成名,受到了军方和警方的追捧,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
而大家对他的称呼,也从秋田犬的戏称,变成了秋田将军。
此时。
凌晨三点,这两个师徒,行走在行人寥寥的东京街头,穿着白衣服的他们,看起来莫名有些诡异。
夜风微凉,吹起街边散落的旧报纸,向他们两个飞去。
说也奇怪,那些报纸明明是向他们吹过去的,可到了他们跟前时,却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直接推向了旁边……
秋田一泉哆哆嗦嗦的问:“师傅。”
“你确定那个林霄就在这附近?”
秋田一泉左顾右盼,只是这街道冷冷清清的,压根看不到林霄的人影。
亀真人脚步不停,径直的向前走着,口中轻飘飘的说道:
“林霄是谁?”
秋田一泉差点儿吐血。
自从秋田一泉将亀真人从监狱接出来那一刻,秋田一泉就一直在讲林霄的事情 ,而亀真人一直没有说话。
秋田一泉还以为亀真人一直在认真听呢。
现在倒好,合着亀真人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啊,卧槽……
秋田一泉强忍着骂娘的冲动说:“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华夏男人啊。”
亀真人冷冷的回应:“哦。”
“我刚从监狱出来,你就要带我去找男人?”
这……
秋田一泉短暂的愣神之后,很快就明白了亀真人的用意。
他们两个本就是在町艺馆认识的。
二人臭味相投。
秋田一泉怎么可能不明白亀真人的意思呢。
当即秋田一泉说道:“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了。”
“这么久过去了,我还以为师傅已经修心养性,早就忘了皮肉之欢了……”秋田一泉歉意的说道。
亀真人嗔怒道:
“如果连这个都忘了,那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亀真人指着街道一旁闭门的店铺说道:
“我记得这里之前有一家无料案内所,怎么现在不见了?”亀真人问道。
秋田一泉看了一眼亀真人看去的方向。
用力的一番思索之后,这才想到:“师傅啊,您说的都是老黄历了。”
“这条旧街早就拆迁了啦。”
“你没看到,街口那块歌舞伎町一番街的牌子都没有了吗?”
亀真人这才回过神来。
是啊。
几年前,这条街道不管晚上几点,都是灯火通明的样子。
刚刚下车的时候,街口却是黑灯瞎火的。
“搜噶,你刚刚说这条街搬迁了,搬去哪里了,带我过去看看。”亀真人直接命令道。
没辙。
秋田一泉连忙招呼司机把车开回来,带着亀真人向最新的歌舞伎町一番街赶去。
十几分钟后。
亀真人一下车就看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
街口的歌舞伎町一番街的牌子映入眼帘。
亀真人一直严肃的脸上,此刻也浮现出怪笑。
亀真人在监狱里也不知道呆了多久。
刚刚下车,他单单是看着无料案内所牌子上的女人画像,就已经有些口干舌燥。
看到亀真人面红耳赤的样子,连秋田一泉也觉得师傅是真的憋坏了。
秋田一泉指着最近的一家无料案内所说道:
“师傅,就这家吧,你看他们的牌匾做的那么大,服务一定很出色。”
亀真人哈哈笑了出来。
而且一朵泪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亀真人瞥了秋田一泉一眼说: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的场景吗。”
“当时我在一家无料案内所潇洒。”
“你小子竟厚颜无耻的跟我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