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不到。
“这就是空间之力！”
江恩义想到了八合一指，作为本源武学，八合一指是需要空间本源来推动的，而空间本源在所有本源中，属于最不可思议的本源之一，精通者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所以得到八合一指第三式已经有不少年了，江恩义却一直没办法更进一步，停留在皮毛阶段。
“噗！”
略作犹豫，江恩义隔空一指击出。
无形指力没有任何阻碍的穿过防御层，与空间之力接触到一起。
奇妙的一幕发生，流动的空间之力中出现一条螺旋状波纹，长约十数米，直径三寸。
当然，这只是视觉上的观察，真正多长多宽，江恩义并不清楚，他正在感受空间之力和八合一指的联系。
“空间意境！”
看到这一幕，何海琦美目中露出惊讶之色，星荒世界素有时间为君，空间为主的传言，意思是所有玄奥，要以时间为君，时间不出，空间为主，其它玄奥则排在后面。
玄龙天女能如此厉害，就是因为掌握了空间本源，使得她在银圣三劫境王者中的实力，仅次于刹那永皇，和血狱君王、赤麟君王等人齐名。
不过这是星荒世界的排名，星荒世界以外，还有着浩瀚无垠的缈无之海，里面有哪些恐怖人物，谁也不知道，反正所有的王者都对缈无之海很忌惮。
“噗！噗！噗！”
江恩义一遍遍施展着八合一指，白色光线交织成的防御层并不阻碍内部能量流出，使得江恩义的指力能百分百作用到空间之力上。
随着次数的增多，江恩义对空间意境有了更深的领悟。
空间就好像一个大熔炉，除了时间之外，所有东西都是它的燃料，掌握空间意境如同是在逐渐了解这个大熔炉，当空间意境达到极限，便会接近空间的本质，晋入本源阶段。
而空间本源比空间意境更为玄奥，空间意境是了解大熔炉，空间本源则是掌握，掌握了大熔炉，等同于掌握了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