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晨晨眨了眨眼睛，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就被审讯。
“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
乔青青拉过凳子，虽然自己的读心术好像出了点问题，直觉还是很准。
“我不知道。”牛晨晨都快哭了，这要是说出来，江爷还不杀了他。“乔老大，你就别为难我了，我是真不知道。”
“看来，咱俩的关系，不够铁。”
乔青青表现出，很失望的样子。
“老大。”
“牛晨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说，我就去警察局找你爹。”乔青青就不信，还没人知道她忘记的事。
“那我问你，老大你忘记了什么。”
牛晨晨也学精了。
“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他是谁？”她在试探，实际上并不确定，自己忘记的事跟一个人有关。
牛晨晨刚看过短信，已经知道乔老大是故意试探他。
“就是你们三个一起来这边玩，有秦禹的消息，你就不顾一切去找，结果连累了华邵。”
听完，乔青青不太相信，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就这样。”
“不然呢！你还觉得，自己能遇到个帅哥，来场艳遇。”牛晨晨瞥了下嘴，摆了个帅气的姿势。“我可是这地区最帅的仔，你连我都没看上，还能看上谁。”
“咳咳！”
乔青青被水呛到了。
“刚才走那个，比你帅。”
她实话实说，不过比起秦禹还是差了点意思。
“老大，给点面子。”牛晨晨自从认识乔青青，经常被碾压自信。
“我就直接问你，刚才走那位，我跟他有什么结吗？”总觉得，那人的眼睛看她的时候，像是看猎物一样。
牛晨晨轻佻眉梢，既然老大忘了那段，不如编造一下。
“你为了调查秦禹的事，对人家展开过美人计，结果失败了。”
“啥？”
她惊呆了。
“不可能，这……绝对的不可能。”
她还是有底线，怎么可能对一个不熟悉的人展开美人计。
还失败了？
哼！
姐活了两辈子，就没失败过。
除了在秦禹身上。
牛晨晨倒了杯咖啡，放下时抿嘴笑着，清楚乔老大的脾气。
“你看，我说了你还不信。”
“说点，真实的，这个太离谱。”乔青青打死都不会承认，她会对除了秦禹以外的男人，做出那种事。
牛晨晨长叹一声，喝着另外一杯咖啡，就是不继续刚才的话题。
气氛有些……
沉默有时，就是一杯手磨拿铁，要慢慢品尝。
乔青青有些坐不住了，自己真做过这种事。
“具体点？”
“就是为了拿回秦禹的骨灰，亲自去了人家，跟江家老人说，人家睡了你不负责。”牛晨晨说的，也不全是假话。
乔青青听完，半信半疑。
“那我为什么会忘记？”
“江家是什么人？你拿到骨灰后，自然要抹去你关于那个家的全部记忆，所以你也就忘了那段不好的回忆。”
牛晨晨都佩服自己，还是改行去当导演，肯定能票房大卖。
乔青青喝着咖啡，试图用读心术去证实这件事，回馈的影像中有这么一段。
难道都是真的。
“这么说来，刚才那人说，让我不要再去打扰他，也是这个意思。”
“老大，把你安全送到机场，江家人已经够意思。”牛晨晨希望，乔老大不要带着遗憾，然后离开这里。
乔青青思考了一会儿，逻辑上都对。
“再问一件事。”
“老大，关于你跟江爷的事，我知道的并不多，尤其是细节。”牛晨晨怕说多了，兜不住。
乔青青尴尬地笑着，刚才想问的问题是，她最后有没有跟那个人上床。
“我勾引他，成功没？”
“没有。”
“我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怎么会没成功。”她不敢相信，自己会失败。“他又不是秦禹，不可能不成功。”
“这么说，你勾引秦禹，失败过。”牛晨晨的好奇心，八卦心。
乔青青狠狠瞪了一眼，这件事可不能说出去，丢人。
“也不算失败，就是费点事。”
“江爷不喜欢女人。”
噗呲！
“你不早说。”乔青青问了半天，原来是这个原因。
牛晨晨心想【我也是听你说的，谁知道你连这个都忘了。】
“老大，我给你订票。”
“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