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家是谁？”
“你……你不会是想攀上柳先生这条线吧？”
袁佑殊狐疑道。
“柳先生？”纪霆霄一愣。
“对啊，柳先生在南边倒腾‘水货’进口到大陆，这么些年来柳先生打通不少路子，当然了，也花了不少银子。我劝你还是断了这个想法吧，一般人柳先生面都不会见的，更何谈合作了。”
纪霆霄无语：“倒腾‘水货’？”
袁佑殊眼神奇怪地看着他：“你找我打听柳先生你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你连这么点功课都不做，更别想攀上柳先生这条线了。”
“不过我们可不是做走私的，我们走的正规程序办的手续，我们可都是合法公民，不干违法的事。”
纪霆霄内心叹道：果然，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还以为是吴俅那个混蛋呢。
“那你说的‘水货’是什么意思？”
袁佑殊尴尬一笑：“其实吧，也不算太水，就是老印那边生产出来的产品检测不达标，大概在正常水准的百分之七八十，柳先生以低价收购，转手进口到内陆，我们公司负责开辟市场，虽然在他们那边不达标，但是在咱们国家已经过了标准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袁佑殊顿觉有些口渴。
“罢了，既然不是我想的那回事，你让人在医院散布的谣言我也懒得计较，你好自为之。”
袁佑殊刚喝了口水听到这话，连忙抬头看去，那个男生早已消失在原地。
“真是见鬼了！”
袁佑殊拨通了经理的电话：“你今天不用管手头上的事，给我找找辟邪的物件来，越多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