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见过她。”
“是以前的军情处，还是什么地方？”于夏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当时只是匆忙一眼，我并不在知道她叫做李云苓，现在看那张脸分明就是的。”方婉茹也不确定，当时战场烽烟，那个女人的脸上黑乎乎的，哪里有现在这么白净。
“方婉茹，我劝你一句，不要因为吃醋，你就怀疑云苓，大不了，你可以争取云苓的同意，你做我的三姨太太。”于夏突然变了口风。
“做你个大头鬼，我堂堂的一个处长，做你的三姨太，外面的人怎么看我。”方婉茹当然不会同意。
于夏笑了，他瞪着方婉茹：“这可是你不做的，你可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你再不抓住机会的话，老三就让周怡给抢了。”
“周怡？”方婉茹傻眼了，原来于夏不好色都是装的，这一当上主任全暴露了。
方婉如讨了个没趣，她一个人站到了一边，脑海中努力回忆着，这件事情必须有个人证。
“人证，苏浙别动队。”方婉茹突然想了起来，就是接待苏浙别动队伤员的时候，见过这个小圆脸，“牢房里就有苏浙别动队的犯人，如果让他们出来指认李云苓，那就很好办了。”
“于夏，于夏。”方婉茹突然又欢喜地跑了过来，就差一点闯到于夏的怀里。
“以前还肯抱我，现在都不肯抱我了。”方婉茹看于夏不冷不热，先埋怨起来。
“这么多人呢，我们在执行任务呢？”于夏推开了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事。”方婉茹可以亲自邀请李云苓到76号里面去，这事情还得郭忠勇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