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李世群听后,瞬间恼羞成怒,“你在这编故事吗?”
“李主任,不要这么激动,要不你编个故事给我听?”于夏此时纯属戏弄李世群。
如果没有许双双和浅川次郎在,这次他就可以把李世群坐实和毒药之间的关系,可惜,这两个人正好在。
“浅川课长,阮医生曾在履仁医院就职,其实他一直都是我的线人。”
线人自然不会让每个人都知道,李世群在为他和阮民禾躲在房间里找了一个理由。除此之外,如果是他的线人,于夏对付阮禾民的话,就不好那么正大光明地下手了。
“是的,是的,浅川课长,我一直为李主任效力,当然也是为日本人效力。”阮禾民紧接着卑微说道。
浅川次郎听后点了点头,他很清楚,这是李世群的一步棋,招揽阮禾民成为线人,这里面自然也有针对于夏的意思。
决不能让76号成为铁板一块,这是影佐告诉他的,他一直牢记于心。
于夏杀死阮禾民的儿子,这里面的仇恨一时间难以消弭。
“浅川课长相信我们了。”李世群面露惊喜。
浅川次郎听后却摇了摇头:“说说,那个女招待是怎么回事?”
“女招待在床底下,我们也不知道呀,把那个女招待一审,问他什么时候被塞到床下的,不就清楚了吗,我早上是和于夏一起过去的。”这件事情,李世群必须搞清楚。
至于阮禾民嘴里说想弄死于夏的事情,不过是因为儿子被杀一时说的气话,一会女招待要是供出来的话,他就这么解释。
“李主任这事情你就别拽上我了,我早上没有看见你。”于夏说话的时候,就在那里坏笑。
“浅川课长,你看他胡说八道,分明是一起去的,而且当时很多人都看见的。”李世群像个孩子般告状。
“要不,你们俩叫我一声爹,这事情就算了。”于夏没个正形。
这句话让现场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浅川次郎本来阴沉着一张脸,此时也忍俊不禁。
“把女招待带上来吧。”浅川次郎接下来对陈钧说道。
陈钧转身,很快从牢房里把女招待给带了过来。
女招待员本来就很无辜,于夏很清楚,不过不问清楚,李世群怕是要杀人灭口,最好能在监狱门口就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一问便知,女招待员早上还没有上班,迷迷糊糊就被打晕塞到了床底下。
“你在床底下可听到了什么?”于夏问道。
“没有听到什么,什么也没有听到。”女招待员现场的所有人都不认识,但是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稍微说错一句话就会丢命。
“你要是说不清楚的话,李主任怕是要对你杀人灭口了。”于夏微笑着说道。
他这一句话正好戳中了李世群的心窝,这个女招待员最好别说出来,然后他很快就会派特务将她结果了,死无对证。
“于夏,你别胡说,我和我的线人能说什么,难道能说出什么损害皇军利益的话吗?”李世群着急地说道。
“听到什么就说什么?我可以保证你能活着离开这里。”浅川次郎站到了女招待的面前。
明显带着小日本胡的浅川次郎很快让女招待员把听到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内容还真有料,阮民禾聊得最多的果然是报仇和弄死于夏的事情。
阮民禾当场就面如死灰,不过他脑海里全是李世群教给他的说词。
“气话,气话而已。”李世群笑眯眯地向浅川次郎解释。
“李主任,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向我解释。”浅川次郎觉得这事情也不好处理,太偏袒李世群,于夏心里自然会有怨气。
“是气话,于主任,我当时说的的确是气话,我就那么一个儿子,你把他当众杀死,我丢不起这老脸不说,心灵更是备受折磨,如果不是看在能为皇军效劳的份上,我早就一头撞死了。”阮民禾紧跟着李世群的步伐。
两个人在牢房很显然已经想过怎么应对女招待员的供词了。
“于桑,我看这件事情就没有必要大做文章了,阮医生不过是说了几句气话,看在是李主任的面子上,就暂且放过他这一次。”浅川次郎看向了于夏。
“放过吗?”于夏看了看浅川次郎,“我的班长大人,假如有那么一天,有人说也要弄死你,然后说的也是气话,请问,班长大人会就此放过吗?”
浅川次郎瞬间脸上变成了猪肝色,他是日本人身份,难道能和中国人一样吗?
“恐怕班长大人到时候恨不能将此人立刻斩杀,以儆效尤。”于夏说完话,一个人背着手慢悠悠地转过身去,准备离开牢房,该不该放人,都交给浅川次郎决定。
“砰。”突然一声枪响,于夏扭头一看,浅川次郎将那名无辜的女招待一枪打死了。
“浅川君这是杀死我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