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径直坐到了方贤的对面。
“你穿西装打领带的样子还蛮像那么回事的。”
“找我有什么事情，直说吧。”方贤喝了一口咖啡说道。
“我其实从早上开始就跟踪你了。”
方贤眼睛微眯，放下手中的咖啡，“所以呢，你得到了什么结论？”
“告诉我，你对付系统的办法。”
“如果我不给呢？”
“那我会用我的办法让你开口。”
这自从接到陈侯的任务后，程欢一直跟在林飘逸身后。
但就像是一个小学生拿到高中数学题一样，就算他认识每一个字，也没有任何思路能够解开这道题。
程欢就是小学生，林飘逸就是数学题。
已经不是能不能解决的问题了，而是根本不能理解。
系统他从来没见过，也从来没有了解过。
人无法理解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懵了。
“除开系统外，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这有什么不好对付的？”
“你放屁！普通人能拥有上亿资产！不是钱，而是资产！你懂吗？”
就算社会能否认系统奖励的金钱，也不能否定奖励给林飘逸的酒店，还有他手中合法性的九套房产。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方贤说的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听得程欢气不打一处来：“你草菅人命！你知道因为系统的存在，有多少人要倒霉吗？明明有能力处理系统，却不处理，那些人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穿西装打领带的方贤，说出了一句不符合他打扮的话：“你在说什么屁话？”
他的脸上露出笑容：“那些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些倒霉的人，会恨一个人，但那个人不是我，而是没有能力保护他们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