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会将生死置之度外。” “贫僧认为,世间任何人,都会因某件极其重要的事,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于贫僧而言,想将生死看淡,要先看事情是不是极其重要。”简而言之,就是战虚明还没到让他豁出去的地步。 面对一个对钱不会动容,为了救赎穷苦百姓,甘愿入红尘的和尚,早就盘算稳妥的战虚明道:“我许大师一个权位怎样?” 宁知又笑了:“贫僧与战公子萍水一见,许诺二字,不觉的太过可笑?” “若我是用大师心中的那个身份许诺呢?” 萍水一见还重要吗? 战虚明所有的铺垫,全凝聚于这一句话,比刀剑火海还要凶猛的攻势让宁知笑意全然消逝。 一个目光如炬,一个眈眈虎视。 见宁知迟迟不语。 战虚明又道:“苪国,需要大师这样把百姓当做孩子般爱护的人。” 沉吟许久的宁知,闭上眼重重道:“你是在让我叛国。” “即便大师今日什么都不说,方才人多嘴杂,见我们二人一同离开,谁又敢证明大师的清白?”说完,战虚明又附上句:“大师认为,这样的苪国,能撑到几时?” “都说人多嘴杂,谁又能信贫僧见的人是谁?” “大师身在宫墙,心却掌控苪国瞬息,难道不知我带了赤水城城主吗?” 战虚明就是要利用虞秋池于他或于国,那颗左右摇摆的心,让宁知没有退路。 苪国百世不易,民不聊生中能撑到今日已是强弩之末,若没有从天而降的战虚明跟袭音硬撑了三年,怕是灭亡就在猝不及防的顷刻。 宁知骤然醒悟,他猛的睁开眼。 既能担城主之责,又无惧权势威胁,带着一颗只忧黎民百姓的心,将求如城护到密不透风,行事做派,自然也不是一般心性的和尚。 决定似是早就下过,仅是缺个契机。从怀中掏出块白玉令牌抛给了战虚明:“回龙渊,一切真相,有人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