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布堵住，只能发出一阵呜咽。
那操刀的医生，在听到叶竹的呻吟之后，面部肌肉变形，配合眼神，叶竹确定，他现在是在笑。
那种变态一样的笑容。
叶竹惊恐地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那医生在灯光之下，口罩甚至都挡不住他脸上的邪笑，在叶竹的痛呼声中，医生用双手，捧起了他肚子里血淋淋的肠子……
如果可以，他想死的干脆点，而不是活生生疼死。
……
再醒来时，阳光从窗外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在床上熟睡的人儿身上。
叶竹眼皮颤动两下，睁开眼，阳光流入瞳孔，明亮却不刺眼。
幻境之中，这是新的一天。而对精神没有得到休息的叶竹来说，这不是新的一天，这只是昨天的延续。
昨晚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他甚至找不到任何能证明那一切存在的证据。
但叶竹真的真切的感受到了，一个生命的凋零。
所以，他还是好累啊。
身体与大脑都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也很健康，只是他提不起精神来。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走到南楼，在大厅中，叶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昨天活剖了他的那个操刀医生。
他跟在一个军官身侧，落后一个身位，这位军官应该官比较大，穿着的军服颜色与常见的其他九夷士兵都不同。
叶竹的目光追随那两人远去，直到他们消失在拐角。
虽然昨晚剖的不是他，但痛苦叶竹是一分没少的体验到了。
这笔债，是得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