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芮芮眸色微暗。
“姑娘恕罪，奴婢……不懂。”
春藕只知道皇上对姑娘一片真心，姑娘应该珍惜，而不是……
当然这话她没有资格和顾芮芮说。
只是姑娘受伤那几日，皇上的那份心就是她们这些外人也是感动的。
“行了，把棉花给我，本姑娘要睡了……”
“皇上，那日老衲回去之后又仔细的想了一想，这位顾姑娘长的有些想前朝长公主。会不会……”
这是今日方丈布置完阵法之后对萧牧辰的闲聊，主题自然是围绕着顾芮芮。
“方丈有心了，朕也猜测芮芮的身份应该与前朝有关，不过她没有主动和朕说，朕也不想逼她，她应该是有难言之隐吧……”萧牧辰的目光有些飘渺。
老方丈沉默片刻后道：“许多年前，长公主曾到国清寺求过一只签。”
萧牧辰是心细之人，方丈不会无缘无故说起往事，定是那只签有什么问题。 “哦？那签面是什么？”
方丈平静的开口：“下下签，她不信邪，一连三次都是下下签，国破家亡，英年早逝，幼女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