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
“对了,你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回家了。”
“哦,我知道了。”
回眸时,见魏邈站在毛毯上。
他双眸略显朦胧迷离,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流,红唇微张。
白诀舔了舔虎牙,伸手摸向自己的耳朵,果然,烫极了。
他走上前,将拖鞋扔在毛毯上,见魏邈神情自若,又舔了舔虎牙。
“这是你本体?”
“对。”
魏邈沉默半晌,说道:“你耳朵红了。”
他语气平静中带着清哑,像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白诀被他这种语气弄得呼吸一窒,眼神变了变。
魏邈看到他的反应,微微皱眉,向后退了一步。
白诀却直接搂住他的腰,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吻上了对方微张的红唇。
魏邈瞳孔猛缩,感受到了唇上的柔软,僵硬在原地。
待他反应过来,白诀却早已松开了他,并顺带把门关上了。
魏邈呆站在原地,不自觉的用手抚上了自己红唇。
仍有,一片温热。
魏邈微微皱眉,到底是把这个姓白的打残还是打瘫呢?
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姓白的面容,好像……
不太舍得?
他压住了自己乱飞的思绪,转身走向床,看见床上的糖果后,怔了怔,抿了抿唇。
他没有拿糖,而是将糖果的盒子盖好,放在床头。
垂眸,掩盖住眼底的情绪。
A001直接惊呆,带着敬佩的语气说道:“白诀,你真6。”
白诀靠着墙壁,舔着虎牙,有些担忧,“等一下他不会打我吧?”
A001握紧了拳头,给他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道:“杜鹃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少年有梦,不应至于心动,更要付出行动!”
白诀语气有些新奇,“你怎么还会这东西?”
A001:“之前听你背政治,听着听着我都会背了,但是你还不会背。”
“……你后面那一句话其实可以不用说的。”
白诀说完,并见卧室内没有任何反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有什么事吗?”
“你还在躲着?”
赵望秒斟酌了一下字词,“也不算是,我现在正在谢大老板家。”
白诀:“那挺好的,买点灵材到我家来吧。”
赵望秒:……
“你烧饭?”
“你想吃?”
“……我觉得我还是挺珍惜生命的。”
“至于吗?我不就是第一次烧饭的时候炸了厨房吗?!”
“哇!原来你也知道你炸了厨房!”
赵望秒的语气阴阳怪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