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札岚犹豫了，他该如何回答？
如果说实话，会不会伤害到白芷若？
可如果撒谎，他又应该怎么说？
他的犹豫已经出卖了他！
“我……”李札岚刚要开口，却被白芷若打断。
“如果你喜欢钟楚嫣，我会帮你的。”白芷若淡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调皮的光芒。
李札岚愣住了，他没想到白芷若会这么说。
看见李札岚这表情，白芷若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可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帮你追求你喜欢的人。我说过，我要当你一辈子的地下情人。”
她笑得甜美，仿佛真心实意地说出这番话。
李札岚看着她，心里却满是心疼。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白芷若的手，“小傻瓜，你是我的小天使，怎么能做地下情人，你是我光明正大的恋人。”
白芷若笑着摇摇头，“才不要呢！而且，我才不是天使呢，我可是你的小恶魔。”
她说完，恶作剧般地咬了口面包，然后喝了一口牛奶。
李札岚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好好好，你是我的小恶魔。那我以后就叫你小恶魔了。”
两人相视而笑。
吃完后，李札岚陪着白芷若去了学校。
虽然白芷若一再表示自己可以去，但李札岚还是坚持要送她。
鹏大距离白芷若的住所不远，公交车十几分钟就到了，所以白芷若也就没有住宿舍。
李札岚打了个车，将白芷若送到学校门口。
李札岚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恶魔，记得好好学习，我等你下课来接你。”
白芷若红着脸点点头，“知道啦，大坏蛋！”然后她转身走进了学校。
看着白芷若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李札岚心中五味杂陈。
命运确实奇妙，他原本只是想追求钟楚嫣，后来目标定为毛佳慧，却没想到最后是在白芷若这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