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股俊秀之气。
“琉夏,我离开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听说你和璃秋被关到戒律堂了。璃秋怕冷,她是不是着凉生病了?”
“放心吧,有我在呢,璃秋不会有事的!”
“不行,我得去看一下。所谓‘医不自治’,璃秋虽然精通医术,终究不能照料自己!”
“放心吧,璃秋真没事,否则作为好友的我怎么会袖手旁观,置好友于病痛之中而不管不顾呢!”琉夏想了想,说道:“不过璃秋虽无身体之疾,但有一心病困扰至今,素闻不愁师兄妙手仁心,璃秋的心病可有解?”
“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师妹如若略知内情,不妨告于我!”
“我们边走边说……”
一大早打扫完大殿,琉夏就不见了踪影。
璃秋照常来到医药阁,问起孟师兄,就听在医药阁侍奉的弟子白芷说看到他和琉夏在一起,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璃秋素知这位孟师兄品行纯良,琉夏对自己真诚以待,可她不明白他们要去办什么事,要刻意回避她。
璃秋不敢多想,否则不慎,又要陷入无端猜疑,辜负了琉夏的一片赤诚之心。一切事情未见明朗之前,只好等待。
待到中午的时候,琉夏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对璃秋说道:“璃秋,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把伯父请来了,就在山脚下的凉亭之中,现在不愁师兄照看着,我们赶快去吧!”
“你是说你把我的事情告诉了孟师兄,你……你为什么要告诉他?”璃秋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我也是不忍你为此事忧思烦扰,今天便决定去找伯父理论一番,半路刚好碰见不愁师兄。我想多一个人,多一分气势。他为人沉稳,定能将伯父劝得回心转意,便带着一起去了。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同理,让他去见见伯父,免得有一天伯父连谁拐了他女儿也不知道……”
“哪有?”璃秋又羞又气。
“那你为什么整天呆呆地看着他送你的簪子偷笑,也没见你对我送你的步摇这样痴笑过?”
“那是我娘送我的礼物,一次不小心被我摔断了,孟师兄只是帮我修补好而已!”
“的确呀,一个简单的修补术就能解决的事,不愁师兄偏偏亲手修复,的确用心良苦呀!”
“不理你了!”
“行行行,你不理我可以,但伯父还在那里等着呢,走,我现在带你去看他!”
“我不想见他,他当年对我们母女是如何薄情寡义,我至今仍历历在目!”
“也许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呢,难道你不想知道?”
“有什么隐情,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
“耳听为虚,可眼见未必为实。璃秋,难道你就真的相信伯父是那样的人吗?璃秋,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总有一天得面对他。难道你就不想当面问问他当年为何抛弃你们母子吗?”
“那好,我就随你走一趟……”璃秋无可辩驳,只好随琉夏来到山脚下的凉亭。
“璃秋,我就不过去了,我这里等你,要是有什么事记得及时叫我!”
“嗯!”璃秋答应道,便向凉亭走去。
时间过了很久,琉夏远远地看着远处璃秋和她父亲由怒目相对到冰释前嫌,最后幸福得相拥在一起,心里比璃秋还高兴。
琉夏见孟秋心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个大礼,孟秋心急忙说道:“师妹何故行此大礼?”
“不愁师兄,你有所不知,璃秋为此事日夜烦忧。身为她的挚友,我却不能体察她的苦楚,直至今日,才有机会让他们父女相见,着实汗颜,其中离不开师兄帮忙。说实在话,我今天其实是去教训璃秋这个狠心的父亲的,若不是师兄你及时阻止,查明真相,否则就加深了他们父女之间的隔阂。那样,我就是离间至亲骨肉的千古罪人了!”
“璃秋有你这个挚友为她排忧解难,我也替她向你表示感谢。但是,你得改改这个莽撞的性子了,凡事三思而后行!”
“师兄的教诲我自当谨记在心,可我也是先入为主了嘛。谁能想到璃秋当年看到的所谓的‘弟弟’,只不过是伯父从同宗过继来的,而那个‘姨娘’,不过是苦苦痴缠伯父而不得的表妹。不过,她祖父也忒绝情了点,竟不让伯父去看望她们母女,由此造成了他们父女间长达十几年的误会!”
“璃秋的这番遭遇,也是她漫漫修行之路弥足珍贵的财富。今后有你我陪伴她,她再也不会孤独了!”
琉夏见不愁师兄目光中的坚定之色,眼睛一转,笑着说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甚明了,师兄是想以什么身份陪伴她呢?”
孟秋心微微一笑,看着日落西山,说道:“此刻已是戌时,那个人已经在等你了,璃秋这边有我照应着,你赶快去吧!”
琉夏这才想起和竹染师兄约好了的在树林里见面,便说道:“那就麻烦不愁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