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的眸子看着白京墨,“你去哪里?”
白京墨弯腰吻了吻她细腻光滑的额头,沙哑出声。
“我去浴室,再待下去你就不安全了,宝贝。”
温甜长那么大没有人叫过她宝贝,他这么叫她,她自己也感觉自己真的是宝贝了。
于是鼓起勇气,脸颊通红。
“天气冷,我帮你。”
喉结上下滚动,不敢确定的开口,“宝贝,你确定吗?”
语气带着极大的隐忍和克制。
“嗯”,温甜将被子完全蒙住自己。
白京墨胸腔震动,坐在床上将被子里害羞的女孩挖了出来。
“宝贝,帮我怎么可以将自己藏起来呢。”
知道刚刚她已经使出了全部的勇气,剩下的自己来主动。
他们的第一次瞬间浮现在脑海里,温文儒雅的男人瞬间化身为狼。
空气中的气温骤然升高,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经久不散。
温甜的脸半埋在枕头里,半侧出来的脸红得能滴出血。
她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男人只能帮着她。
“宝贝,你叫叫我。”白京墨俯首温柔地吻着女孩红透了的脸。
温甜听着他沙哑却磁性的声音,被蛊惑得颤颤巍巍地睁开闭着的眸。
“白,白……”京墨。
男人将她还未说完的话堵住,似惩罚的咬了咬她的唇珠。
“宝贝,叫得越亲密越好,要不明天领结婚证的时候我怕你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温甜又急又羞,金豆子又掉了下来。
白京墨叹了一口气。
“宝贝,你是水做的吗,这种程度就掉泪,以后怎么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