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几人用匕首撬开门进屋,把人扛在肩上就走。
一路起起落落,不知走了多久,进入一处深山老林里,里面别有洞天。
夜色下可看清房屋相间,炊烟袅袅。
见人回来,还带回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
其他人心里一惊,纷纷围上去。
“田将军,这是怎么了?”
“田将军,可是出什么事了?”
“田将军……”
……
田将军摆摆手“无事,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再去几个人收拾出一间干净的房间出来。”
有个中年妇女道:“好,我这就带几个人去把西边的房间收拾出来。”
田将军想了想“今晚你们都过来,我有话要说。”
“是。”
那名妇人带着几个人很快将屋子收拾干净,扛着人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了屋。
离开前叮嘱守门的人好好看着,若是人醒了来告诉他们。
这一睡就一觉睡不醒,眼瞧着已经是亥时三刻了,人还未有醒来的迹象。
五人被吓得不轻,连忙找来一个老者。
田将军急的不行,生怕自己拿错药了。
拉住老者“老徐,人怎么样了?”
其余四人亦是如此看着他,徐志书微微叹口气摇了摇头。
田立推开他“我说老徐啊,你到底行不行啊?”
听他这么说徐志书可不干“田立,你有本事你自己看去,找我做什么?我告诉你,这人,我不看了,哼。”
徐志书冷哼一声,一甩袖大步离开。
田立气的吹胡子瞪眼,跳脚指着徐志书的背影大骂“徐志书!老子告诉你,她要是出事了我们姬家军就到此结束!你可想清楚了!哼!”
冷哼一声,气的胸口起伏不断,坐在床榻上别过头去。
屋里的人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到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徐志书张大嘴,生怕是自己听错了“老田,你刚刚说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田立冷哼一声不搭理他。
知情的人答道:“徐将军,田将军说的是真的,她,可能是,姬家后人。”
有个中年男人急问道:“许深,什么叫做可能?”
其他人也觉得,为什么是“可能”。
另一个人开口道:“她手上有姬家家主传下来的黑玄扳指。”
徐志书揪住他的衣领,激动的都手抖了,话也说的不是很利索“许智,你再说一遍,你说她身上有黑玄扳指?真的假的?”
“是的将军,她手里有招呼姬家军的黑玄扳指,我们不会认错的。”
说话的人是知情者之一,玉龙,还有一个是秋哲宇。
有个中年妇女疑惑的问他们几人“她是姬家后人,那她为何会昏迷不醒?”
一听,徐志书立刻板起脸来质问他们“对啊,你们给我老实交代?她到底是什么人?”
四人看向床榻边上的田立,田立讪讪道:“我给她下了点迷药,就那么一点点。”
田立用大拇指和中指那么一比,徐志书气的一巴掌糊上去,田立呲牙,揉揉后脑,老徐这手劲真大。
有位青年男子嫌弃道:“这么一点迷药便昏迷至今不醒,我们姬家军还能再出世……”
徐志书一脚踹进他的肚子,把人踹倒在地,吹胡子瞪眼的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混账东西。”
徐成涅不敢怒不敢言,起身拍拍自己的衣服,他的妹妹徐丽萍道:“爷爷,哥哥又没有说错什么,本来就是她自……”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整个小屋显得格外安静。
田立赶忙起身拉住徐志书“老徐啊?你这是干什么?打孩子干嘛?你要打就打我,药是我下的,你……”
徐志书又是一巴掌抡给他,他自己都被徐志书给打懵了,他就要发作时,徐志书却比他快一步。
徐志书咬牙切齿的指着他就是一顿训“田立啊田立,你还真是越老越回去了啊!我们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
指着床上的人恨铁不成钢“你难道就不知道她的身体有多脆弱吗?啊!你还敢给她下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徐志书气的原地踱步“搞不好她就会这样死了!我看你到时候该怎么办!”
田立本想反驳,其余四人也是,但是听到死字,所有人安静了。
徐丽萍诺诺开口“爷爷,对不起,我不知道……”
徐志书一手撑着柱子半弯着腰,另一只手挥了挥“萍儿,你去我屋里拿解药过来,就是我床头上那个黑色的小匣子,把它拿过来。”
徐成涅道:“爷爷,还是我去吧。”
话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