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晃晃悠悠的柳长鸣来到城外,看着三月份地里忙做的百姓,索性上前对着中年人问道:“这位老弟,你们一年税收如何!能否养家!!?”
中年人放下锄头,看着面前衣着华贵的柳长鸣笑着道:“这位贵人,一看就是外乡人吧!在清州自从州牧大人上来后,百姓只缴纳国税,其余都被免除了!只要按照大人的要求做事,基本上还有余钱,冬季利用草棚覆盖后,可以种一些相对耐寒的绿菜,足够吃喝,还可以赚点钱财贴点衣物!”
“哦,这不错!但是据我所知,官员礼尚往来都是千两银子起步,那这些贪腐银子都是何处所得!!你们就不恨贪官?”柳长鸣想到昨日的宴会,故而问道。
中年人笑着道:“贵人不知道了吧!在整个清州都有州牧大人的商会,不仅为百姓提供便宜的食盐,布匹,还有工作!那些官员额外的钱财都是大人通过商会赚取后,按照功绩发给官员的福利!连普通士兵都有的!整个清州百姓都知道!!用州牧大人的话叫什么‘高薪养廉’!!对就是这句!”
柳长鸣第一次听到这类词语感慨的道:“果真如此!!?那有些官员反而更加贪腐怎么办!”
“哈哈!这位贵人,这类事情在清州连我们普通百姓都知道!我问贵人,作为官员辛辛苦苦贪腐那点钱,还要担惊受怕被查,何不按照大人的规矩做好,一年下来发的钱都比贪腐多!你是官还会贪?那可是要杀头的!州牧大人那可是说杀就杀的!用大人的话讲叫‘上不严惩下必犯’!”中年人笑着说道。
“发这么多!州府能支撑的住?”柳长鸣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村子有人做边贸守军,说跟随州牧大人,各种赚钱,各种养活自己的法子很多!只要守法就能得到!”中年一边说,一边用锄头挖坑下种。
看着忙碌带着喜悦的中年男子,柳长鸣再次问道:“那一般你们州牧大人,这个时间一般做什么!!你可见过!”
“这你算问对了,州牧大人每天早上不是在校场陪军士训练,就是下地种植!你看那边!今日大人就带着军士在种植,那边都是清州将士的军屯田!!”中年一边说,一边指着远处靠近山脚和河流处的田地道。
“多谢!!”柳长鸣说完,心中也是感慨,就连普通百姓都知道在做什么的官员,自己必须好好了解下!顺着男人指的方向,一边观看路边状况,一边向高翔的方向走去。
走过田地,跨过小桥,看到山脚下,褪去官服,挥舞锄头的高翔和将士们一起有说有笑耕种着田地。作为统帅军队的元帅,柳长鸣感叹道:“我大乾能多几个这样的官员该多好!”缓缓向前走去。
看到来到田地的柳长鸣,高翔身边的军士指着道:“大人!那边来个老者!”高翔听完扭头一看,对着柳长鸣抱拳道。
“老元帅来此何事!下官不便行礼!”高翔说着将锄头收起道。
“哈哈!老夫今日无事,路过而已!想到一些事情,就想于你谈谈,不知道可方便!!”柳长鸣缓缓道。
高翔笑着指着身后不远的草棚,那里正架着锅烧着热水,摆放着一些桌椅,将手中的锄头交给军士,对着柳长鸣说道:“老元帅这边请!”带着柳长鸣想草棚走去。
军士得知是老元帅,早一步上前,用大碗装了两万热水摆放好,高翔笑着道:“此处只有热水,没有茶水吃食,老元帅别嫌弃!”
“怎么会!靖远多虑了!”柳长鸣话语谦和喊着高翔的字道。
高翔笑着道:“老元帅在清州可还感觉不错!”
“嗯!一日一醒(此醒代表感悟)!今日才知道高鹏举的儿子也不凡!老身以深有体会!哈哈!”说着拿起水碗轻呡一口。
高翔也不做声,笑着看着柳长鸣。“靖远,这样称呼你可好!”柳长鸣笑着问道。
“长者言,小辈听!这是我们晚辈应该的!老元帅有何事不妨直说!”高翔笑着回应道,柳长鸣笑着满意点点头。
柳长鸣思索了一会道:“假如有一天,你知道自己突然有另外的使命或者可以颠覆命运的身份,你回怎么想,怎么做!?”
“那要看怎么个条件了,不同条件,人都会有不同的想法和感悟,做事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行事要对得起身边的人,这些都是需要考虑原因的,不能凭空想象和说道!”高翔缓缓道。
“嗯!老身说假如你知道自己是多年前丢失的王子,你会如何做!如何安排自己以后的事情!”柳长鸣的言语假设很犀利,一时高翔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中。
看着高翔思索的样子柳长鸣道:“不要误会,老身只是想知道,如果站在你的立场会如何行事而已!”
“原来如此,老元帅这话,差点让下官瞎想!这样说就简单了,有位先贤曾言‘小位自争,大位天授’既然已经发生,就不要去轻易改变,做好自己现有的事情,如果天下不稳,需要你站出来,那就不用言语了!如果不用那就顺其自然,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