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匪夷所思的。”珞珈在那边听完蒋观音的转述感叹道。
“就是吧。”
“傻白甜的傻白甜人生故事?”
“切。”蒋观音被逗笑了。
“许秋河是傻白甜吗?”蒋观音问珞珈。
“应该不是。”
“那方益呢?”
“他?怎么可能。”珞珈拔高了声调。
蒋观音笑了笑,他也同意珞珈的看法。
“好无味啊!”珞珈感叹了一句,“你说还会有咱们期待的反转吗?”
“不知道啦。”
“我掐指一算,一定会有的。”珞珈又雀跃了起来。
“不过,你说说方益怎么想的,推荐我来做保姆?”
“觉得你不会对外面的人乱讲许秋河的家事吧。”
“我会跟你讲啊。”
“可我在他眼里不就是个哑巴吗?”
“那倒也是。”
“啊吧啊吧啊吧啊吧……”
其实,方益还真没想过那么多。只是他知道许秋河想请个住家保姆,刚好蒋观音做的正是这份工作,而且又和上一家解了约,于是就将蒋观音介绍了过来。面试蒋观音的又是姜白,她对方益充分相信,只要是方益介绍的她就觉得不会有问题,所以蒋观音很轻易地就得到了这份工作。
至于蒋观音为什么要做保姆这份工作,他不想关心,就也没有任何好奇心。蒋观音对他而言,只是他的前同事珞珈的朋友。
那时候,就在他们征人乐队组建的初期,蒋观音就像乐队的一员一样,出现在珞珈左右,帮助珞珈和他们别人沟通。征人乐队上台演出,她就坐在下面看着他们。蒋观音和珞珈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他也不关心这个问题,但他直觉他们并非男女朋友,感觉不像。
起初,珞珈几乎没和他们说过话,他的话都是通过蒋观音说出来。对这点,方益觉得很满意,因为这让珞珈相处起来并不麻烦。蒋观音和珞珈对外像是一个人,蒋观音是珞珈的壳子,珞珈在他那个自己营造的壳里自在。
方益知道自己是狗仔跟拍的对象,但他从来都没怕过。那次拍到和蒋观音在户外聊天,根本就没激起什么水花,连狗仔自己都觉得不是啥值得挖的新闻,大概就是为了交差,发了出去。
狗仔是拍不到他什么的,因为他最隐秘的情事被他自己埋在了心底——他爱许秋河。
在拍那部电影的时候,导演拍了一场戏,是临时加的,剧本里面并没有的。许秋河扮演的夏帕,指着一片红色的寄生果给方益扮演的瑞丽看。然后夏帕拉着瑞丽跑到那片寄生果的树下,捧起夏帕的脸,亲吻了他。
“为什么要拍这么一段?”许秋河不理解。
“槲寄生下的吻代表广博的爱和和平,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导演解释哦,“我觉得这段拍出来会很美。”
许秋河又和导演讨论了一会儿,最终走过来问方益:“怎么样,能拍吗?”
“可以吧。”方益是不敢像许秋河那样跟导演据理力争的,他只能服从。
“其实就碰一下,咱们争取一条过。”许秋河安慰着方益。
“嗯。”
最后拍了大概四五条吧。到底是不是像导演说的拍的很美,方益并不知道,因为最后这个情节并没有出现在成片里。
他是因为这场戏爱上许秋河的吗?方益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