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啊——我也是闲着无聊,就多走了几步。哈哈,哈哈哈哈。”
平沙龇牙咧嘴地笑着。
她尴尬地避开柱间的视线,把头偏到一边,看到解除伪装后的千手忍者。
对方放下背上的箩筐,对她咧开一口比白绝的脸还雪白的牙齿。
平沙又舔了舔虎牙,舌尖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她咬住口腔内壁,本就不丰润的脸颊凹下去一块,颧骨倔强地朝天凸起,嘴角的笑意渐渐被冰冷的杀气凝固起来。
柱间呵呵一笑,拨开贴在额上的湿发。
“还未请教犬冢桑的名字呢。之后一起行动,那么多个犬冢桑不好区分呢。”
小小年纪就有了日后优越的美人尖和两条死也梳不上去的蟑螂须。一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眼鉴定不是个好东西。
平沙后撤一步,摆出迎敌的姿态。
他上前一步,平摊双手,面对眼前女孩儿的应激反应表示不解。
“怎么了?同盟的话,无所谓保留名字吧。还是说,你的名字……”
柱间意犹未尽地截住话头,黑漆漆的大眼睛盛满了捉狭的笑意。
平沙突然放松双肩,学着他两手一摊,一脸无赖地说道:“没错。我名字太难听了,说不出口。能用狗窝做姓氏的家族还期盼能取出多好听的名字吗?我也想叫美纪优纪真香之类好听的名字呀,可是他们取名天赋从来都只给了男孩儿。可恶,偏心,混蛋……连我妈都……”
她像是对什么都不满的怨气冲天的样子,从家族批判到父母,像一条滴着毒液的蛇低哑的嘶鸣着。
“什么?”
柱间没听清她的低语声,谨慎地往前靠近半步。
只见平沙用力一跺脚,地上的尘土被震起挡住部分视线,她作势结印双手拍地。
包围在四周的忍者瞬间冲上挡在柱间身前,同样结出土遁印式,几乎是同时按在地上。
悬崖在两股力量的冲突下,一边裂出深深的沟壑,一边翻起尖锐的土刺。
两相抵消,她试图土遁逃脱的计划被瞬间阻止。
“千手面前玩土遁?呵呵。”一个忍者快攻而上,逼近身前,看着对方一脸懵逼的样子忍不住吐槽笑道。
平沙转过头,不退反迎,抬手就是一拳头照脸砸去。
那忍者挥刀迎击,不料她手里拿着的根本不是苦无手里剑,而是一只烟雾弹!
烟雾弹被劈开的一刹那,平沙松开拳头,顺势用力一弹。刀刃被弹开几寸距离。她矮身冲上,从空隙中钻进烟雾弹的范围内。
其他想要支援的忍者脚步一停,换下刀剑,准备用手里剑远程解决。
不过一团烟雾弹而已,四周都被围住,地下也不能跑了。就算长了翅膀上了天,也能射下来!
“等等!”
柱间直觉不对,急忙叫停他们的攻击。
静待烟雾散去后,他们的人被捆住手脚,绑住口舌在地上不断挣扎。他用来攻击的长刀穿透了自己的肩胛骨,死死地钉进地底,让人难以脱逃。
几人赶紧上前,将同伴从绳索下拯救出来。刚扯开布条,那忍者就破口大骂起来。
“见鬼了!那家伙根本不是人!”
柱间把手按在他肩上,一边止血,一边冷静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你没控制住她?”
“我刚碰到她肩膀,就感觉和抓到个死人的胳膊一样,又滑又腻,一下子就滑走了!”
“死人?很冰冷?”
那忍者努力想了一会儿,烦躁地摆手。
“和冰不一样,但是很冷,像条泥巴里的鱼……就是,不太像人的感觉。滑溜溜的,也不像蛇,光滑的,连衣服都滑不溜秋的。”
“可能是涂了油。算了,我们只是暴露了身份而已,任务目标并没有被发现。”
柱间呵呵笑了两声,温和地安抚了被激怒的队员。
“她知道我们是谁,而这个风格我们也很熟悉不是吗?”
那忍者脸皮抽搐了几下,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羽衣!肯定是他们!那些家伙平时穿藤甲就满身桐油。”
“没错。而且她是个女孩,能抓住机会从我们一群人中脱逃,身份也一目了然了。”
就是这点让人特别不开心。其他千手忍者的脸色都变了。
五年前,他们第一次试图结盟与同为最强的忍族宇智波交手的时候,就是因为手下败将羽衣突然发狠而输了阵。
事后反复推演,把每一个上阵的忍者集中起来回忆,拼凑出了他们失败的关键节点。
一是开场就被对方的废物敢死队打出了气势,二就是自家大本营居然被人潜入一把火烧了。
后一个当场查清楚是宇智波的疯子人肉自bao,拉着一群人去死。前一个就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