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完鸡腿,揉揉腰,坐在书桌前趴着睡觉,有点不太舒服。
眼看到下午三点,闹钟响起,她微睁眼睛,摸索手机把闹钟关掉。
她摇摇头清醒片刻,深呼吸一口,感觉肚子凉凉的,莫名其妙的心慌。
她双手搭上小腹,用手上的余温暖暖,但半天没温度,她觉得不太对,站起来开门想去一趟厕所。
她开门的瞬间,吱呀一声夹杂着闷哼,周澄钰的门微敞着,他若无其事的站在门后,递来一个不友善的眼神。
于蕊和他目光对上,并没有移开,她踌躇着摸摸肚子,欲言又止。
算了。
她想说能不能叫医生过来,但可能有点小题大做。
她移开视线,飞快的下楼,到厕所检查了一下,血还是有点多。
不管了,多大个事。
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出厕所,又碰上周澄钰,她挤开他,走到客厅,用镜子照着脸,把水擦掉。
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吓了一跳,嘴唇白的太不正常了。
难道是低血糖了?
她急得原地转圈,也没找到类似糖果的东西。
周澄钰从她背后路过,被她一把抓住,她犹豫开口,“有糖吗?”
周澄钰甩开她的手,冷冰冰的递来眼神,“别碰我。”
于蕊触电般的收回手,低着头道歉,“对不起。”
算了,涂个口红气色就好多了,吃什么糖。
她情绪低落,背过身,不谈感情的周澄钰真可怕,偏执又无理。
双标。
死男人。
她气的肚子疼,扶着桌子缓缓坐下。
画面一转。
于蕊嚼着红枣,手里抓着一把糖在门口转悠。
她把糖放在包包里,坐在凳子上,又抓盘子里的提子吃。
吃着吃着,她直接趴在桌上,趴着往嘴里送提子。
吃着吃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桌子上。
周澄钰进屋,发现她趴着吃东西就算了还淌口水怎么看都不太聪明。
他目不转睛的盯她。
于蕊察觉视线尴尬的坐直,用纸把口水擦了,反正她吃的差不多,还要看谁脸色。
她摸摸肚子,给刘姨打了个电话,刘姨叫她出门,说自己已经马上要到村口了。
她忙里忙慌的穿鞋,背上包,戴上帽子,把外面的镰刀拿上,一路小跑。
周澄钰双手撑着桌子深呼吸,跟吗?
不跟,与他无关。
于蕊到村口和刘姨汇合,两人背上节目组准备的背篓往梯田走。
她们顺着节目组的标识,一路往上,到半山腰停了下来,从这儿到村口要走十分钟,有点远啊。
于蕊用脚轻轻碰田里的水,水田,难办,总不能直接给人家把水放了。
她往上走了几步,发现有标识的地方都越来越高,关寒意可真狠。
刘姨眺望一番,还是决定从面前这块田割起,“小蕊,我问过了,好像只有你不会割稻谷是不是?”
“嗯。”于蕊点头把镰刀拿在手里。
“我教你。”刘姨以身作则,就挨着田边割了一小束,“这种拿回家的就割挨着穗这部分就可以了。”
“好。”她点点头,学着刘姨的样子割了一把,刀很快把她吓一跳。
“不用太快,也不要挨着手割,不然会受伤,轻轻的用巧劲,手腕发力。”刘姨又示范了一下。
“嗯嗯。”于蕊信心满满,她可不能拖后腿。
“这东西也是熟能生巧,多练几下就会了。割的时候要小心,不要让眼睛碰到叶子不然会痒,严重的会肿。
脸也不要划到了,这个叶子可锋利了。”
踩点不是主要目的,主要是教她,不然明天正式开始,有些网友不知道说多难听,反正不耽误大家时间,提前来一下,找茬的人就没理了。
“我知道了,我练习一下。”于蕊觉得自己又学到了新东西非常兴奋。
她一直割,一直割,很快装满了自己的背篓,连带把刘姨的装了一半。
“不准割了,回家。”刘姨怕她刹不住车,赶忙叫停,“你背篓里分我一点,咱们一起拿回去。”
“不用,我有力气。”于蕊拍拍膀子,蹲地上让刘姨帮忙把背篓提起来。
刘姨放手的瞬间,于蕊心里憋了一口气,好重。
她不好意思讲,故作轻松的用手把着背带。
“来帮我提一下。”刘姨蹲在地上,催促。
她心一横咬牙松手,帮刘姨提了起来。
“走吧。”
“好。”她感觉自己肩膀要被勒断了,但依旧装作云淡风轻。
两人走着走着,遇到了同样踩点的舒贺,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