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更有时间调整,稳守西都与联军抗衡。”看着叶欢略带考校的目光,张飞侃侃而言。
“好,翼德能看见
此处,足见眼光不俗,继续说!”叶欢大拇指一竖。
张飞微微沉思,又道:“劫掠司隶,百姓难安,莫非此举是在针对兄长?”
“何以见得?”
“司隶之处,百姓田中无粮,必生祸患,别人或许可以不管,但天子在晋阳,兄长岂能坐视?且其定是观之前过往,方有此法。”
“董仲颖此乃阳谋,正如翼德所言,为兄断不能视而不见,因此才请天子旨意名正言顺。但行此事,目下唯有翼德前往最为稳妥。”叶欢欣然道。
“兄长,董逆率军而退,难不成此次联军就……”
叶欢摇摇头:“若此时翼德代袁本初之位,有多少把握能拿下西都?诛杀董逆?”
张飞闻言想了想,欲言又止,自己方才之言,岂不正是原因所在。
“兄长,飞与兄长为大义而来,如今却是这般,实在心有不甘。”
叶欢轻拍张飞肩头:“翼德,成大事者,万不能急在一时,为兄又岂不想一举功成?可你想想,轻军冒进,一旦联军精锐丧在函谷关前,天下何人能制董贼?”
张飞犹自不忿:“要我说便是兄长太过谦让,若是当日做了盟主之位,未必有今日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