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为官刚直,医术精湛,恰人选
也。”
叶欢言语之间,时而慷慨,时而悲悯,听得众人心有所感。
“闻先生在撰写伤寒杂病论一术,窃以为此乃国之重器也,若能完成,便是为万民谋福祉。而行医之道,在于积累,病症越多,方可更加贴切……”
叶欢说着起身,来到张机面前深深一躬:“欢有此心,不知先生可能助我一臂之力?”
周若兰一旁听得心中感触,眼眶有些发红,此刻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为夫君分忧。
张机见了,亦是起身相让,回礼道:“悦之此言,乃大义也,机岂能不效犬马之劳?”
叶欢闻言大喜,单膝一跪抱拳道:“先生能如此,才是大义,欢深敬之。”
“悦之快起,快起。”张机上前一步相扶。
“先生,远行千里,需得时时为国惜身。这段时日欢会妥善安排一切,先生但有所需,亦可提出,欢无有不允,若欢难为,还有陛下!”
“有悦之安排,机自放心。既然是巡查,方才悦之也有言,当要积累病症,周兄与我门下皆有不少弟子,不如待之同往如何?”
“好,先生给欢一份名录,半月之内,当可齐备!”叶欢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