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五丈之处,是一只母鸡。
小眼睛看向神耳,内中似乎写着不屑。
徵帧不但有着一对神耳,剑法更是极为高超,就算有伤,一站还是高手气度。
当然,如果头上少了那些鸡毛,就更有形象。
禽
滑庚一旁摇头:“神耳徵帧,杀个鸡费这般力气,厉害啊。”
“废话,老夫之剑,不杀无名之辈。”徵帧老脸一红,却强声道。
“对对对,神剑,你先把嘴边的鸡毛拿掉再说。”禽滑不屑。
徵帧这才察觉唇间有些不对,伸手一抹,果然是一根鸡毛。
“你说的倒是简单,有本事你上啊?”神耳咽不下这口气。
“哼,若是我出手,它有九十七种不同的死法!”禽滑满脸傲然,说的快了,身躯有些摇晃,伸手在石桌上一撑,牵动了伤口又是龇牙咧嘴。
徵帧解气的一笑:“九十七种?就是九百七十种,你杀得鸡,谁敢吃?”
“呃……”禽滑闻言语塞,杀鸡这种事情,他还真不拿手。
“哼,还得看老夫的。”见对方不说话了,徵帧一笑,缓缓抽出宝剑。
寒光闪闪指向母鸡:“是你逼老夫出手的,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看着徵帧如临大敌的样子,禽滑又想笑,但下一刻他却笑不出来。
不是因为牵动伤口,而是他在徵帧身上,看见了以前的神耳所没有的东西!
轻松。
对,就是一种轻松,那是将一切都放下之后的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