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感觉,徐庶也有,调来陷阵,他在高顺身上,也学到了极多。学的堂堂正正,踏踏实实,与叶欢和郭嘉不同,前者是言传,高顺更多的则是身教。
行进的马车上,稳定舒适,案几上的茶水都没有
颠出一滴。指挥车的性能卓越,赶车的是多年老手,不是亲眼所见,徐庶不会相信,老张只有一条臂膀一只眼。
他是个孤儿,无亲无故,无依无靠,陷阵就是他的家,指挥车和战马就是他的亲人。
在南山书院,徐庶亲眼见过叶公的书法仪态,飘逸洒脱,赏心悦目。而你看老张赶车,也很有点相同的意味,扬鞭,加速,转折,无不恰到好处。
“将军,如此控速,是要再试一番夏侯元让的耐性?”放下车帘,徐庶对正在看地图的高顺问道,将军给过他特权,想要问,随时问。
“曹孟德筹划良久,一个汝阴,以夏侯惇青州营打了三天还没打下,我不信……”高顺回答,目光不离案上,地图中似乎有什么宝藏,永远吸引着他。
“那是想诱使我军前往,再合而对之,汝阴之处的地形,的确利于围攻。”徐庶轻道。
“没那么简单。”高顺摇摇头:“主公常言,荀文若是王佐之才,程仲德计谋深远,可与贾郭二位军师相比,这样就给我军看出来了?除非是虚虚实实之法。”
“将军既然有此言,必有应对之法,庶请教高明。”徐庶又问。
“元直,看图……”高顺点了点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