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机遇,难免会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但是,卫铿似乎已经见到太多太多的惨状了,对锋刃入肉的痛感,过于敏锐。
在潘多拉位面的时候,治疗那些基因污染者的一次次落刀,切掉他们身上的错误异变器官。卫铿对现在这样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首先生出的念头是:“要有一个剑鞘,不让这锋芒漏出来。”
匆匆的将所有项目测试完。
包括切割现役主战坦克的装甲,以及对二十米高的建筑一荡而过的破坏等等。
卫铿将刀刃放回了箱子,准备交给旁人的时候,一旁的近兵接过后问道:“将军,您有备份的剑刃?”
卫铿顿了顿:“额,有,但这东西太贵了,仅有我一个人能用,制造了五具。”
近兵:“那您现在手上有吗?”
卫铿顿了顿:“当前非战之地,无用耶。”
近兵走上前来,身上的机甲一板一眼的动作下,发出了嗡的声响,他将箱子捧起在了卫铿面前:“将军,您还是时刻备着一把吧。以防宵小之辈。”
卫铿皱着眉说道:“但是此物杀伤太过,有伤天和,常藏于身杀气过重。你等伴我岂不比伴虎更艰?”
近兵:“主公为仁者。我等近您,从未感惧。此器于您,景从者心无碍。唯邪妄宵小之辈畏之。”
这位近兵,双手捧起剑匣,对卫铿奉上,而周围随者,也纷纷拱手请卫铿配剑。
卫铿看着跟着自己的人都这样,无奈的笑了笑,知道他们是对几年前“自己被刺”耿耿于怀。的确,自己若是处于危地,西经联的人心中总有些惶惶、但是!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或缺了呢?自己已经明明安排好了替手,和运转体制,为什么,还是?
卫铿看到了他们的眼神,突然之间明白了。
这就是东方的人文,在礼乐崩坏的天下,与其相信自诩贤能的家伙空谈“制治”,倒不如锁死一个人,将定在了一个圣位上。让其下不得台。
卫铿内心不知滋味的自语道:“赵武黄袍,我这是什么,昆仑授剑?”
与此同时,原本还带着橘红边的天色,彻底暗蓝下来,星幕乍现。太白,在天际高亮。
天太热,突然发现我家母鸡都食欲不振,两天才下一个蛋了。突然感觉一天一更的我很勤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