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一头雾水,更不知对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作何回答。
倒是师姐丙出来打圆场,说道:“哎呀好啦~都是同门,日后相处多了,感情好了,关系自然热络起来,何必在这对师妹苦苦相逼,咄咄逼人呢。”
纪榆对师姐丙感激地笑笑,然后对另外两位师姐说:“师姐们,我与那什么……什么鸡啊鸭啊的师弟,根本不认识,他或许就是见我摔了个跟头,好心出手相助而已,你们就别想太多啦。”
言罢,那两位师姐也不好再说什么,众人便各自散去。
纪榆迷惑地挠挠脑袋,方才虽然嘴上那样说着,其实自己心里的疑虑更是犹如迷雾。
为什么她总觉得这“鸡”师弟,好像在哪儿见过呢?
究竟是哪儿呢?
翌日,后山。
纪榆和梁子年、若若坐在常青树下喝茶嗑瓜子,今天没下雪,还出了点暖阳,地上的积雪开始渐渐消融。
若若啃着手里的果子,说:“纪榆,听说昨日山上来了个新师弟,你可见过?”
纪榆挑眉,不打算瞒着:“见过,不过说起那个师弟嘛,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他。”
梁子年抿了口茶,不以为然道:“想必,是纪师妹犯花痴了吧,用得着这么拙劣的借口么?”
啃着果子的若若站在纪榆这头,替她辩解道:“纪榆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梁子年喝着茶,不再说话。
纪榆皱着眉,一脸沉思状。她始终想不起来,越想心里越烦,越烦心里越乱,干脆起身又去练剑。
若若:“纪榆,你今天都练两个时辰了,休息一会儿吧!”
纪榆没应她,挥着剑在雪地里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