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
“那皇上让我来审问淑妃娘娘,我自然也不知是从何下口,也就劳烦公公为我说些这淑妃娘娘的线索。”
我揉了揉眉心,佯装烦恼,述白在一旁若有所思,仿佛是在认真的回想总结。
“启禀娘娘,淑妃娘娘的父亲是刑部的聂大人,自幼便在京城里长大,进宫之后的一段时间一直不甚得宠,但也一直在南溪宫偏居一隅,不骄不躁的。”
我点头,正准备说话时述白又继续说道。
“皇后娘娘,恕奴才直言,奴才觉着这淑妃娘娘并非是传递北国内部消息的细作,反倒像是个替罪羔羊,不过这只是奴才的看法,还是要由娘娘您明察秋毫。”
述白的这番话完全是说到我心上去的,我自然不会反驳他,只看着淑妃那幔帘上绣着一个荷包,荷包下坠着的穗子没有规矩的散落着。
我浅浅一笑,“承蒙公公提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