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连点汤水都瞧不见,南荣肃不动声色,只是让他放下,随之淡淡地吩咐道:“店家,上一壶茶水。”
果然如他所料,店家一听顿时叹了一口气,神色也不似方才紧绷。
“爷有所不知,不是小店不上,是小店无水可上。”店家一脸愁容,无奈地摇了摇头。
虽是意料之中,南荣肃依旧故作惊讶,连忙趁热打铁,“若没有现成的,可烧些来,等等也无妨。”
“爷,您有所不知,庆城大旱,河道几乎干涸,城主下令围了城中所有的河道,每处河道皆有守卫把守,每日每户人家只可发放一瓢。”
“一瓢?如何够一家老小。”南荣肃诧异,不由得痛心。
“城主也是无奈之举,否则金银可通天,百姓更是活不下去。”
南荣肃心中生疑,城主张尧当年因私下经商被人暗中捅与父王知晓,才被贬至此处,如此贪财之人,怎会将金银拒之门外。
窗外冷风拂过,漆黑的眸底在暗中流转,南荣肃缓缓将窗户掩上,“为何不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