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风傲晴进到空间一看,那个养蚕架已经全是白白胖胖的蚕,茧架了已是满满的蚕茧。
桑树因为蚕的需求,而复制成了一片小林子。
风傲晴看了一下时间,计算了一下,正好二十四小时。
在她的空间里,从卵到茧只需要二十四小时。
就这量,几天就能干死芙雪织。
接下来,她需要一个织坊。
韩朗对女人的行业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产业中没有织坊。
京城因为有芙雪织的龚断,所以其他织坊已经陆陆续续倒闭了,那些做粗布的织坊也是属于芙雪织的产业,可以说,基本上这个产业,都是属于芙雪织的了。
韩朗今天哪里也不打算去,就在家里守着风傲晴。
“我们去郊游怎么样?”风傲晴轻踢了一下榻那头坐着看书的韩朗。
“凤华君,想做什么,请直说。”他白了一眼风傲晴,又将目光转回到书上。
“郊游!”风傲晴笃定道。
“安珂,把窗户打开些,让你家主子瞧瞧。”韩朗耐着性子道。
安珂就忍着笑,打开了窗。
“您看看,这天,适不适合郊游?”
窗外是鹅毛大雪。
“呃......赏,赏雪。”风傲晴圆道。
“安珂,那边儿窗户全打开,让你家主子好好赏赏,”他又抬头对风傲晴道,“就咱家这景,全京城都没有,你郊到哪里,都不如这儿。”
“阴阳怪气的殿下!”风傲晴一脚踹过去,韩朗被他踹得一歪,然后又坐正了。
“嗯。”
“你今日怎没有事?你现在在天曜有当什么职吗?说来听听。”风傲晴又问。
“我什么值也没有当,谁敢指使我做事?谁又敢与我共事?”
“那......”
“京城的隐卫你也不用操心,好着呢!”
“不是......”
“外城的、外国的隐卫都好着呢!”
“我......”
“我今日的值就是守着你,给我吃了睡,睡了吃,屁股都不要离开这个榻。”
说着,也知道她又想踹,就索性把她的脚拉了过来,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给捂紧了。
安珂把窗子一一关起来,关到最后一扇时,她看到有人到了院门外,于是对屋里两人说:“两位主子,安总管带着贺掌柜、贺夫人来了。”
风傲晴缩回了腿:“该不会是世子夫人有什么问题吧!”
“那丘国公怕我不放人,肯定是要亲自来请的,应该不是。”韩朗答道。
“那去见吧。”风傲晴准备站起身。
“就在这里见吧,省得你还要挪地方,好不容易坐热乎了。”韩朗给她又按了回去。
安珂就下去请了人上来。
两人上来磕头,也不敢起来。
“昨日,内子真是唐突了,还请殿下和夫人不要介意。”贺泰清先道。
“没事,也是因为救人心切,无妨的。”风傲晴答道。
两人仍不敢起来,韩朗冷冷说了声“起来吧”,两人这才起来。
只敢站着,也不敢坐。
“我去书房写点东西。”韩朗站起身,就先出去了。
想是三人要叙旧,他在这里,两人放不开。
等他走了,风傲晴这才叫两人坐下来。
“你们怎么和丘国公府攀上了关系?”等两人落座,风傲晴这才问。
“回夫人,世子爷有我们荣泰和的商股,一来二去,琳儿又和县主处得甚好,所以两家关系也就亲密了。”贺泰清忙解释。
“原来是这样。”
“昨日正好在街面上碰到了夫人,不然,这世子夫人和孩子就危险了。”柳若琳现在想都还后怕,“不过我真是失礼了。”
她又站起来朝风傲晴行礼。
风傲晴又问起荣泰和做的什么生意。
贺泰清告诉风傲晴,他们主要是做粮、茶、油、布这些衣食生意,涉及的品类还是很多的,来自各国的都有,所以占股的有好几国人。
“这盘生意你们倒是熟,我记得贺城守夫人家里也是这盘生意,对吧!”
“正是接了母亲家里的生意,他们那边没有什么人。”贺泰清和柳若琳心里是吃惊的,没想到他母亲和白家奶奶随口聊的几句天,风傲晴居然还记得。
这样看来,他们之所以把丘国公世子这样的人拉进股中,也是为了做王族、王宫里的生意,倒也正常。
几句家常话,风傲晴已经将对方了解得清清楚楚,也测试了是否有不妥。
因为她不信巧合,有巧合必是有因。
这两人不简单,现在不仅搭上了丘国公府,还搭上了玙王府。